是一个趔趄。
他堂堂十三省绿林总瓢把子,岂能丢得起这个人?
一个反手,就要来抓罗成,却被秦琼一把拦下。往那边看,罗成一只手也被秦琼攥在手里。
秦琼道:“你们两个要打,就打我好了!”
单雄信怒道:“你是要护着这个兔崽子?”
却见罗成道:“表哥我错了!单二哥莫气,罗成年轻脾气急,给您赔礼。”
他认错认得那叫个快,单雄信要是再闹,岂不是承认自己连个娃娃都不如?
当下也只能道:“二哥别见怪,我刚才胡说的!”
这风波就算是过去。
大伙儿各归各座,重整杯盘,上菜饮酒。
罗成冲着单雄信一撇嘴,心道:反正你不能再问皇杠的事了。
这小动作被坐在旁边的秦琼看在眼里,便桌子底下轻轻踢了他一脚,提醒他收敛一点儿。罗成却更是心里美得跟啥似的,也伸出脚去勾秦琼的腿。
秦琼心里一紧,想到母亲早上说的话,忙起身去各处找人喝酒。
齐国远跟李如珪挨着单雄信坐,一瞧罗成冲着单雄信撇嘴,很是为自家大哥打抱不平。
李如珪道:“哥哥!我有个主意。他不是仗着北平王世子的身份在这里耍横么?咱们给他个下马威,给瓢把子找回面子来!”
齐国远道:“你有啥主意?”
俩人当下一合计,便听齐国远道:“秦二哥!这天也黑了,屋里灯也不亮。我跟李如珪给老太太带的寿礼,本该明日当面送的,但这屋里黑,就先摆上来好了。”
说着从身上解下来个包袱,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对玲珑剔透的宝塔珍珠灯。
李如珪早叫小二拿来了两只蜡烛,点在里面。
瞬间,酒楼里亮堂起来。
原来这两盏灯是这哥儿俩正月里他们在宇文惠及府上,趁着王伯当救人的空当,顺手牵羊牵出来的。因为上面綴满了宝石和珍珠,故而蜡烛一点就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
众人都惊呼这寿礼有面儿。
齐国远道:“二哥,我们哥儿俩虽比不得有些富贵亲戚,但我们有孝心。有了这两盏灯,老太太晚上要干个啥也不怕看不清给摔着。谁要是不服,依样儿拿两个出来。”
柴绍笑道:“罗少保,这是骂你呢。”
单雄信那边儿也挺起了胸脯,心道罗成小子,我看你这回怎么应对。
却见罗成就跟没听见似的,该夹菜夹菜,该喝酒喝酒。他岂会跟这俩活宝一般见识?
酒酣人尽兴。
夜也深了,满屋子都是醉倒的人,秦琼这才起身准备回家。明天是正日子,这帮人还要去家里给母亲一一拜寿,明日还得早起做准备。
却听见背后有人追上来,他以为罗成,正想着要怎么说服他住在客栈,却见来的是两个道长。
一个紫脸儿的,身体魁梧,正是魏征。
一个白脸儿的,细挑身材,却是徐懋功。
秦琼略微有些失落,驻足道:“二位还不去休息?”
徐懋功微微一笑,到:“如此盛会千载难逢。二哥,难道你就白白放弃这机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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