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帕,就收下了他踊跃于心而未言之于口的一腔情意”的感觉。
突然觉得怀中的手帕有些发热。
季雅白喝了一口茶,掩饰道:“还,怎么能不还?我是那样的人吗?”
秦锐泽目光灼灼的望着她,遗憾道:“我倒想是,只可惜没人给我送。”
“王爷名声满天下,不知道得了多少女子芳心,只怕需要专门空出来一间屋子放置绣帕才行。”季雅白轻轻松松就把话题从自己身上转移了。
“我倒是专门空出来了一间屋子,但里面还没有一方手帕或者一个荷包。等季姑娘把手帕给我后,它将会成为第一个被收藏起来的帕子。”
他刻意把“还”字给省略了,只用了个“给”字,其心昭然若揭。那风华绝代的面庞之上展露的灼灼笑意让季雅白耳根发热。
她别开眼睛,望向窗外,生硬的转移话题:“巡捕营统领带人来了。”
秦锐泽低笑一声,配合的望向外面。只见宋府门前多了一队威风凛凛的侍卫。领头之人正在进行调解。
“看来我们可以继续行程了。”
事情正如秦锐泽所说,宋恬瑄和巩竹默在调解劝告加威慑下暂时偃旗息鼓了。
巩竹默朝着宋恬瑄放了一句狠话,然后带着人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而哭的梨花带雨的宋恬瑄脸上带着一丝倔强与坚强,那双漂亮的杏眼犹如水洗过一般,姣好的脸蛋因愤怒而变得微微发红,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惹得人心疼不已。
谢过帮她仗义执言的百姓们过后,宋恬瑄就在丫鬟的搀扶下回府了。
没了热闹可看,围观的人群犹如退chao一般纷纷散开。
季雅白跟随秦锐泽去了王府。把需要秦锐泽帮忙准备的东西列了一份单子给他后,她问道:“王爷,不知道从海外带回来的番薯与玉米培育的如何了?我可以讨要一些来种植吗?”
“这些东西都在皇庄里,试种的情况并不理想。你要是想种的话,我明日去给你带一些。”
秦锐泽沉yin道,“因为当初宋姑娘把这些粮食作物夸的神乎其神,所以,皇上对此很是重视。他可能会宣召你。”
“我明白。”
次日,季雅白早早就收拾好了,也未出门。只是把室内的花盆搬出来,放在通风遮Yin的地方。练一套剑法,打一套拳,读会儿书再把花盆搬回去。
一院子的下人已经习惯了她对那些蝴蝶兰视若珍宝,从不假手他人的做法。
毕竟来此的第一天,她就把所有人集中到了一起宣布规矩。其他的家规都是一遍而过。唯独不能碰花这一条被她三申五令的强调,还定下了严厉的惩罚制度。
对着蝴蝶兰读书念叨,把蝴蝶兰搬来搬去,美其名曰与花一起看风景等等做法,无不让人感慨:季姑娘爱花已经爱到了痴迷的地步。
季雅白把洁白无瑕的蝴蝶兰轻轻摆放到桌子上,对着叶片看了又看。怎么感觉季姑娘今天的花瓣没有昨天鲜亮有光泽呢?
换个角度看看,花瓣还是那么洁白Jing致,如雪一般漂亮;叶子还是绿,碧绿欲滴。难道是因为刚从阳光明亮的室外到光线不强的室内的缘故?
再看看她的本体,两者的色泽鲜亮度也没什么差别。
季雅白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这株蝴蝶兰并没有任何问题。
门外传来了平稳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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