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臣子不停地做那种事。那种事,若是猎奇或者泄欲的话,一次就足够,然后须立即处理干净,这才是为君者应该做的事。
一个君王也不会宠爱一个臣子到如此地步,满心眼都希望他好好的,不能看到他受半点委屈,若他觉得痛他也会感同身受。
“卫衍,告诉朕,朕是你的谁,你是朕的谁?”景帝细细地在他额上,脸颊上,唇上亲吻,诱哄他开口。
“陛下是臣的君王,臣是陛下的臣子。”
过了良久,景帝终于等到了卫衍的回答,可惜,绝对不是他想听到的话。
景帝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惩罚性的在他ru尖上咬了一口,听到他倒抽了一口冷气才稍稍好受一点。
“很好,原来这就是你的回答,朕希望你能一直坚持下去。”
他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卫衍竟然还敢死鸭子嘴硬坚持要做臣子,这不是明白着给他欺负他的借口吗?既然如此,他倒要试试看卫衍到底能嘴硬到什么程度。
接下来的事情如景帝所愿,卫衍的确做不到宁死不屈,在他的床上,卫衍屈服的速度一向很快。但是他要听的话,却始终没能听到。
大概过了子时,在景帝的反复宠幸下,卫衍早就嗓子都沙哑了,身体在他的碰触下开始不由自主的战栗,景帝终于大发慈悲地放他休息。
就算卫衍现在嘴硬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有一辈子的时间让他慢慢调教,直到卫衍肯说出他爱听的话为止。
天启三年正月十八,烈帝将天地祖宗前的誓言明诏天下。自此后,烈帝不曾纳过妃嫔,未来的宣帝一生唯一后,两帝治下近百年的时间,内务府除了按例选过宫女外,再无采选之举。这样的结局,或许是经过了后宫朝堂数度博弈才成定论,期间弥漫着无数明争暗斗腥风血雨,但是对于民间百姓而言,终是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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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不要了。”
卫衍双臂勾着他的颈项,头凑上来难耐地贴着他的面颊磨蹭,沙哑的求饶声中带着浓浓的鼻音,听上去似乎有着几许撒娇的味道。
“骗朕。”景帝在他耳边轻声反驳,身下残酷的拷问并没有停止,依然保持着慢进慢出的动作,让快感无限发酵却始终少了沸腾的那一点力道。
那一招示弱求饶的方法卫衍最近用得太多,早就失去了一开始的功效。
“陛下,放过臣。臣真的不行了。”为了能从情欲的折磨中得到解脱,卫衍根本就没有余裕去考虑说这些话会不会丢脸这种问题。反正在皇帝面前,他再狼狈的时候都已经有过。
“说朕爱听的话朕就放过你。”景帝不肯放过他,执拗地哄他开口,“乖,告诉朕,朕是你的谁,你又是朕的谁?”
从去年年末开始直到新年过完二月来临,景帝百般努力,还是没能听到他想听的话。卫衍虽然平时没啥脾气任他搓扁揉圆很好欺负,偏偏性子上来以后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怎么着都不肯让他如愿。景帝在这件事上同样不肯让步,以至于这床事每每都要做到彼此Jing疲力竭腰酸背疼才肯罢休。
“陛下是臣的君王,臣是陛下的臣子。”如同前面的无数次,这是卫衍唯一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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