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jing用土掩好了才道:“并无大碍。只是这好不容易开出的花,可能保不住了。”
“那便好、那便好……”曲姨娘抚着胸口,一副庆幸模样。
云姨娘却是看了荷香一眼,那眼中的情绪晦暗莫名,荷香竟觉有些心惊。
徐锦瑟看着凤尾草萎靡的模样,苦笑道:“原是想给长公主看看这凤尾草的花儿的……这番折腾,只怕至少要数月,才能恢复原先的模样了。”
徐丘松闻言,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一股怒气自心头升起!
他一个箭步上前,飞起一脚将司琴踹倒在地,厉声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凤尾草为何会在大小姐的床下!到底是受何人收买、还不老实交代!”
司琴啜泣一声,蜷成一团,只不断垂泪,仍不开口。
徐丘松简直怒到极点!
“贱婢!来人啊,给我拖出去打!打到她招认为止!”
徐丘松一声令下,便有婆子进来,要将司琴押出去,云姨娘却突地开口道:“老爷、老爷万万不可!”
此话一出,那些婆子的动作顿时便停住了,云姨娘连忙道,“今日是老爷纳妾的大好日子,虽是出了些许事端,却也不宜见血,只细细审了便是。”
徐丘松深深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云姨娘便接着道:“这司琴,不外是得了谁的好处,才想着借这凤尾草陷害徐家。我们这些妇道人家,平日里便是有些拈酸吃醋的拌嘴,也断做不出此等损害家族之事。今日这事,便是司琴不开口,想来也不外是那些平日嫉恨咱们、盼着咱们不好的人家做下的。便循着此线索去查,总归能循着些蛛丝马迹。”
此番话说得徐丘松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眼见着,这事儿便要被云姨娘带走了方向,曲姨娘却突然开口道:“云姐姐这话说得很是,这背后之人定是嫉恨咱们徐家,才会打上这凤尾草的主意。可放着这现成儿的人证在此,倒要去找什么蛛丝马迹,岂不是舍近求远?”
“老爷。”曲姨娘顿了顿,道:“依妾身看,这事儿,还得落在司琴身上。凤尾草被盗,既是和她脱不开关系,她便定是知晓这其中缘由。妾身不像云姐姐那么讲究,但也知道,这不见血还能叫人开口的法子,可多了去呢。”
云姨娘眸光一闪,并未答话。
曲姨娘却是变本加厉道:“云姐姐不是最关心大小姐的吗?怎么这会儿却心慈手软起来了,怕不是……”
“怕不是什么?”云姨娘眸中厉光一闪,近乎逼视一般看向曲姨娘,“你想暗示什么?”
多年来她一直以一副温婉之态示人,这般咄咄逼人之态,曲姨娘还是第一次见到,吃惊之下被她气势所掠,竟有些语塞,讷讷半晌说不出话来。
遂有些狼狈的转头,不想正正看到门口,侍书依门而望,一脸忐忑之态。脑中登时灵光一闪,道:“这侍书与司琴同是大小姐的贴身丫鬟,两人平日同进同出,司琴对凤尾草下了手,侍书定然是知道些什么的!”
曲姨娘越说越觉着自己已猜中真相,不由兴奋起来,加快语速道:“老爷不若将侍书一起绑了,与司琴分开严审,如此一来,正可两厢对照着,那幕后之人,绝藏不住!”
此言一出,侍书惶然抬头,显是不知这火怎么就烧到了自己身上。
正惶恐间,就听徐丘松道:“言之有理,就将侍书与司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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