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急坏了,将他抱得紧紧的,亲亲他刚刚磕到的部位,语无lun次:“我的错,不哭啊,不哭。”
而一旁的披萨早就不甘寂寞了,它一看那椅子晃啊晃的,以为两个主人终于要陪它玩了。它似乎把这当成了好玩的玩具,摇头摆尾地嗷了两声,绕着那椅子撒脚丫跑了两步,去咬贺庭政的裤脚。
贺庭政这时候哪里还管狗,他赶紧把江宇典抱到床上去,拇指轻轻揉了揉他刚刚磕碰到的部位,也不辩解:“我的错,我认错,我给你揉揉。”
他也不问江宇典疼不疼,他知道肯定很疼,拿手指给他揉,给他呼呼,给他擦眼泪,一直安慰他,哄孩子那样一边亲一边抚摸,声音低柔:“不哭啊,不哭了,我亲亲就不疼了。”
江宇典哪有那么脆弱,他就是忍不了疼而已。而那种生理上的疼痛,很快被这些安慰的话语给抚慰了。
“行了行了,我又不娇气,看我现在年纪小了就拿我当小孩儿啊?”
贺庭政又往他额头印下一个吻,眼睛望着他说:“你身上疼,我心里疼。”他抓着江宇典的手去摸自己的心口,江宇典说他rou麻,但又忍不住笑。
他感觉舒服多了,虽然还是疼,脑门现在都是麻的。
这家客栈比之前他们住的那家更小,但房间要更大一些,不过隔音仍是一样的差。江宇典忍能听到隔壁房的声音,不过听不太清楚。
所以隔壁房肯定也能听见他们这边的动静。
贺庭政呆了一会儿,一直安慰着他。看他不哭了、也不疼了,最后还是抱着狗走了。固然他不喜欢罗弛,但也要顾忌着、尊重着江宇典现在的职业身份。等他录完节目了,回了家,那自己到时就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了。
他走后,江宇典拉开窗帘看了眼,看见他走了出去。他望着贺庭政的背影消失,这时发现,院子里还坐着一个人——仔细看是姐妹花里的聋哑姐姐,在屋檐的灯光下细心地编织着什么东西,可能是毛衣或者围巾一类的东西。
这期节目没什么难度,而且是三人一组,比起做任务,更像是集体度假。只不过是在镜头环绕下度假,所以空闲和休息的时间也更多。
次日上午,三人分头去别的客栈考察了下,回来后一交流,差不多能总结出客栈生意惨淡的原因了。
一是位置,位置是处于比较偏的地方,不好找;二是没特色,虽然打扫得仔细干净,但并没有布置出游客想要的文艺情调;三就是没宣传了;四就是做饭手艺不好。
经营一家客栈,作为老板兼服务员的妹妹,早上五点半要起床,六点就要去市场买菜、买水果回来做早餐了。
这里的客栈,一般都是含双早的加下午茶的。
吃完早餐,通常客人就退房了,打扫完了根本没有空闲时间休息,就得开始准备下午茶了。
虽然这家客栈没有请前台、没有请保洁阿姨,只有两个人经营,但房间数量也要比其他客栈少一半,现在这种生意状况,两个人是完全忙得过来的。
做出计划后,要一一去实行。
下午三人继续分工合作,江宇典跟着姐姐去了古城附近的花店,讨教了一些培育鲜花的方法。李一枭去找了木匠和设计师,给客栈重新做设计规划。而周卓留在客栈里,教妹妹如何做出让客人满意的爱心早餐。
任务很轻松,江宇典去了花市,学了点养殖新知识,还买了点鲜花、花种子以及花肥,后来又去了油菜花田,像旅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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