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阳心被磨得快感连连,无半刻停歇。
薛东荏昏昏沉沉,又心道,这粗壮男根确实比纤细手指要有劲儿得多,将他的身心都全部填满了
尤嘉早就想与薛东荏结为一体,朝思暮想终于得偿所愿,又想着薛东荏怕是要移情别恋,心中是又喜又悲,权当是最后的纵情狂欢,便不管不顾地猛力cao干。
薛东荏的胯间阳物无人触碰,竟然也射了一轮,床单shi了一大片。
等他射得Jing囊内空无一无、娇嫩tun部也被尤嘉健壮的小腹撞击得殷殷发红时,身体深处骤然迎来了一股浓热浊ye。
尤嘉在薛东荏体内泄了Jing水,方才尽兴。
慢慢抽出阳物,却见薛东荏的后xue红肿,被cao得无法立即闭合,心中更是爱怜,于是替薛东荏清理了身体,照顾他睡了过去。
薛东荏昏睡一夜,第二日醒来,只觉得自己腰酸腿软,后xue微张,古怪极了。
他这些日子来也懂得龙阳之道,于是明白过来,自己怕是在迷迷糊糊之间叫尤嘉cao了后xue,倒不觉得委屈,只是略感可惜。因为酒醉,他记得都不太清楚了,要是清醒的时候再来一次就好了。
于是薛东荏打了个哈欠,回头一看,却见尤嘉躺在他的身边,还睁着眼睛,欲说还休地看着他,心里更觉奇怪,问道:“一大清早的,你盯着我作甚?”
尤嘉眸光微动,伤感地说:“少爷,你本就是山南人士,迟早要回家乡的。既然你已经厌弃了我,我们以后怕是再也无缘相见。有些话,若是我现在不告诉您,只怕以后再没机会说了。”
薛东荏只觉得惊讶,心想我什么时候要抛弃你了?怎么一大早就在这里扮演怨妇?但又好奇尤嘉想说的话是什么,便不动声色地说:“你有话便说罢。”
尤嘉自背后搂住薛东荏,在他耳边说道:“那日暴雨骤降,我唤你进喜春阁避雨。你说我们是有缘才相见,但其实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了。”
薛东荏愣了愣,反问道:“你怎么会认识我的?”
尤嘉道:“你也知道喜春阁没有生意,我平时做完杂务就在厢房里歇息。每日里,我就倚在窗边望着花街中来往的人士。前段时间,你常骑着马儿从喜春阁楼下过去,有时是呼朋唤友,有时是独自一人。你是那般鲜衣怒马,肆意张扬,我牢牢地记住了你的模样。又跟旁人打听,才知道你的姓名身世。”
薛东荏想到尤嘉常常在楼上看着他打马过去,想来是对他一见钟情,不觉心中微动,于是默默听着。
尤嘉又道:“那天下了大雨,我在楼上看到你下了马儿,欲避雨投宿,却四处碰壁,于是,我鼓起勇气下了楼,连伞都没来得及撑,就那么冲入雨中唤住了你。那天,你愿意跟我进喜春阁,还愿意跟我做那样的事情我真的好高兴”
薛东荏忍不住笑了,嗔道:“别人叫你小娘子,你还真做了小娘子,真是少女怀春,心思如此细腻。”又反手摸了摸尤嘉的胸膛,笑道:“我昨夜还梦到你这里长了一对小白兔呢,软和极了。”
尤嘉却是凄惨一笑,道:“纵我是少女心思,却也不是少女身子。你想要玩弄小白兔,我却是长不出来的。少爷赏玩男风只是一时兴起,你心里到底还是喜欢女子,我明白。今日回去,我便收拾行囊回喜春阁,决不让少爷为难。”
薛东荏吓了一跳,忙挣开尤嘉的怀抱,一骨碌坐了起来,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捅了我的屁股还想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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