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地呜呜直叫。
简宁几次要走都被小二黑的含泪大眼和nai猫叫给阻止了,只好放弃编织草袋子的痴心妄想,安安分分地呆在小二黑的臂弯里。
小二黑时常会痛的抽搐一下,然后必定就要向简宁寻找安慰,指着嘴唇呜呜直叫,好像在说,这很痛唉。
简宁也想不到什么镇痛的好办法,她又拔了一些洗衣草想要让小二黑含在嘴里镇定,但是猫科兽人好像以为含洗衣草和掉牙齿有什么因果关系,捂着嘴直摇头,大眼睛闪烁着泪水,好像在指控简宁要害他。
简宁只好放弃诱哄兽人听话,靠在小二黑怀里,在小二黑抽搐以后亲一下它的太阳xue,免得可怜的猫科兽人都疼成那样了,还要忍着疼痛来蹭自己。
说实话,自从穿越到异世大陆,她一直忙于把握白天的工作时间,除非被二黑强行要求一同午休,还很少有闲着的时候。
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工作。
现在能够清闲下来,享受清凉的溪水,好像感觉也蛮好的。
简宁就悠闲地哼起了小调。
小二黑居然一边痛还一边呜呜着和她应和着哼起来。
这孩子好像已经痛得有点神志不清了,所以反而要竭力证明自己没有被疼痛困扰到一样,行为举止都有点失常。
简宁实在是好笑得很,她赶快又不哼了,免得小二黑一边忍着疼还要一边哼歌,声音都有点变调了。
这首歌是她很喜欢的童谣,干活的时候经常哼,没想到小二黑每次都默默地听着,私底下却是已经学会了这个调子。
他的学习能力的确很强大。
如果可以缓解一下疼痛就好了。
简宁百无聊赖地想。
小二黑一定是相当的疼,因为它连太阳xue都是绷紧的,亲吻太阳xue的时候可以感觉得出来,而妖异的黄色双瞳里更是充满了泪水,好像随时随地都会哭出来一样。
简宁就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半坐起身来。
她居然真的把药都给忘了!
当时在清点背包的时候,她还特地把小药瓶塞到背包下面呢,就是怕被小二黑翻找出来吃掉什么的,才过了一个多月,怎么就把它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虽然说治疗长牙引起的牙疼有点药不对症,但是阿司匹林基本上是万能的常用药吧?
简宁看了一下痛楚的小二黑,心里又有点犹豫。
谁也不知道兽人的抗药性好不好……万一它对阿司匹林有致死性的过敏反应什么的,自己不就等于害了小二黑?
但她又觉得这不大可能,如果兽人的抗性这么差,它早就在和自己接触的过程中患病死去了。身为现代人,简宁身上肯定携带了蛮荒大陆没有的致病菌什么的。
但是兽人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阿司匹林可以用!
简宁顿时兴奋起来。但是很快又自己浇了自己一捧冷水。
知道有阿司匹林,有毛用啊?
没有小二黑,她根本连山崖都上不去,别说去取药了。
而看着小二黑现在这苦逼的样子,要他劳动个四十多分钟带简宁回去拿一个可能根本没有效果的药,好像也太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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