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实在太热了把小背心抛弃到了一边。
要不是简宁刚好需要一件换洗的上衣,她发誓她会揍一顿小二黑来宣泄心中的怒气的。
她的第二次月事也引起了猫人的兴趣,几乎是亲戚一上身,猫人就闻到了那股子味道。
当时他们正在为烧烤大会做准备,简宁在切割红角鹿rou排,并且放掉血水,所以场面其实还有蛮重的血腥味的。小二黑则在准备把石头架到火上,顺便刮擦掉石头上的青苔。
猫人对咸味的接受度其实是相当良好的,岩烧鹿rou也是他很爱吃的一道菜,第一次尝试后的不舒服完全是因为小二黑的换牙期到了而已,这阵子只要他们准备在草地上过夜就会做这道菜。因为岩烧鹿rou第二顿要加热了才好吃。
“黑,水。”简宁一边切rou一边提醒小二黑不要忘了顺便煮鱼汤。
在这时候,她觉得下腹一阵暖流,立刻就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事。
猫人的鼻子也跟着抽动起来,疑惑地嗅动着,转向了简宁的下腹部。
这一次,简宁得到的反应就和上个月不大一样了。
有个人他会说话了。
“宁,宁。”又是例行的叫唤。
然后猫人就拿过尾巴,指着简宁的屁股继续“宁,宁”地叫起来。
简宁也早就觉得不对劲了。
猫人好像对“下/身流足七天血也不会死”的事并不陌生,只是很奇怪于简宁为什么也会有这样的现象。
第一次的时候就是,它指着尾巴对简宁发出了好长一段猫语。
现在也是……拿着尾巴,指着简宁的屁股,拼命地发出疑问的“嗯”声,快速眨动着眼,一脸不解的样子。
难道在猫族里,只有长尾巴的雌性才会来月事?
简宁很快发现自己的逻辑有点问题。
或者应该是说,猫族的雌性本来是没有尾巴,或者尾巴很短的,只有在长出尾巴后才会来月事。
她又做了一步推论。
这样说的话,来月事和长尾巴,应该是猫族雌性成年的标志吧?
如果她有看到过狗狗人的年幼雌性就好了,简宁不禁啧了一声,可惜当时在外活动的幼兽离河岸很远,她没有看清楚。
等等,假使她推论得没有错……小二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幼兽喽?毕竟她可没有尾巴。
简宁一脸黑线地看着小二黑,心里不禁怀疑起来:这家伙该不会是什么幼驯染爱好者吧。
说起来,她的身量算是娇小的了,狗狗人雌性凤眼也就是比雄性矮了几公分,两者都有个一米八左右。简宁的身高却只在一米六上下……又没有尾巴,没有背毛……
二黑难道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无毛的怪胎未成年小雌性了吗?
难道他一直在等自己的尾巴长出来,成年,然后就和她……呃……行那苟且之事?
她看着眼前一脸迷惑的猫人,半天都很难说服自己相信,这个尾巴摇来摇去,耳朵抖动不已,一身都弥漫着疑惑气息的二货,会有这样的耐心。
“无。”她摊开手,摇了摇头告诉小二黑,“宁,无。”
小二黑坚持地把尾巴递到简宁手边,“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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