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了。
好吧,相当反常。
这时的蓝晨已经在床上趴好,见小七拿着药酒一动不动地站着便催促,“你倒是快点啊,很冷的好不好,你想冻死我啊?”
小七嗯了一声,把空调又给调高两度,把药酒在掌心用力搓热后再轻轻按压到伤口,避开受伤最严重的地方以及破皮的伤口。
掌心下蓝晨骤然绷紧了身体,看着都觉得疼,真不知道今天一个白天这个傻瓜是怎么挨过来的。
小七每揉一会儿就加重一些力道,这样有利于药酒渗透到皮下组织,活血化淤,当然,越是用力伤口就越是疼。
蓝晨一声不吭,身体反倒放松下来,这让小七很是赞赏,像个男人。
小七当年在俱乐部没少受伤,无论是帮别人还是为自己都没少使用药酒疗伤,所以手法格外娴熟,无论是按、揉、抚摩力度轻重都掌握到恰到好处。
“少爷,你今天怎么会去那儿的?”小七问,平时蓝晨鲜少到后面的。
“一大早那女人吵得跟母鸡生蛋似的,生怕人听不见,我又不是聋子。”
小七听着好笑,第一次赞同蓝晨的观点。
“对了,少爷,夫人那里恐怕已经知道了吧?”
蓝晨没有说话,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毕竟这是蓝家的主宅,而夫人才是这家蓝宅的当家女主人。
小七的心情低落,看来叶叔一家悬了。
“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既然我已经声明压下来就已经表明了态度,我妈就算知道也不会插手。”蓝晨闷闷地说。
小七知道,毕竟蓝晨以后是蓝家的接班人,主宅里的人以后自然也得听从他的指令,蓝夫人是个聪明的母亲,更懂得适时放权。
“谢谢……”
“啰嗦!”某人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之后半个小时的按摩时间小七跟蓝晨都没说过一句话,偶尔小七揉得重了也不不过闷哼一声,两个人都沉浸在静谧中。
时间转瞬即逝,当小七盖好药酒的盖子叮嘱蓝晨今天最好不要洗澡,免得伤口感染,明天中午会再给他上药,之后就带上门离开了。
蓝晨仍趴在床上,方如惠刚开始撒泼时庄先生正服侍他吃早饭,接到消息时蓝晨就赶了过去,刚好就看到方如惠抡凳子砸人的瞬间,等他意识做了什么时小七已经晕在他怀里。
蓝晨闭上眼睛,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药酒味,腰间的伤好像也不那疼了,只是有*辣的灼烧感,跟小七微凉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小七的指腹很软,但指根外有薄茧,跟长年劳作有关。
蓝晨疑惑,小七怎会有如此娴熟的按摩手法,还有在酒窖里那次,这显然是练过的身手又是打哪儿来的。
蓝晨百思不得其解,就像不能理解小七换系,更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选择向来害怕的医学系,想了半天终无果,蓝晨Jing神渐渐恍惚,腰间的伤疼痛比起之前消减不少,不知觉间沉沉睡去。
梦里,似乎又回到天真无邪的年龄……
“少爷饿了吧,这是我在厨房偷的面包,快吃吧……水?等我一会儿,我再去拿……”
“少爷,你下次别再偷溜出去玩了,先生夫人都很担心,说要饿你两天看你还敢不敢。”
“少爷,你冷不冷啊,我的衣服给你披着吧……”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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