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又恢复了恩爱,在白玉兰树下乘凉,边说着秦明的好处。
苏筠靠在门板后,仰头看着天边火红的晚霞烧着开始泛灰青的天空。
过了好一会儿,苏筠进了院,“爸妈,我回来了”。
白云梦立即站了起来,神态不悦:“你那五万块钱是怎么回事!”
安安这个喇叭真快。
爸爸也看着她,皱眉不快。
“爸爸前一阵子出事,从派出所回来那天,晚上的时候,我在屋里嫌闷,就出了巷口散步,碰到一个要往巷子里进的人,他看到我,就站住了脚步。
仔细的打量了我,问我爸爸是不是苏柏景,我说是,他问我爸爸有没有从派出所回来,我说刚回来,问他要不要叫爸爸出来。
他说不用了,知道爸爸出来了就好。
给了我一张卡,说是见面礼,再三的叮嘱说,不让告诉你们。
他往我手里塞了一张卡,就坐车走了,我追都追不上,我怕你们怪我拿了不认识人的钱就没告诉你们。
今天安安出事,我正好带着卡,看到那个少年那么凶的样子,我怕他以后找安安麻烦,就把钱赔给别人了”。
白云梦前面听着,看着苏柏景很担心的样子,后面听到苏筠为安安考虑的心思,很是赞同的道:“你做的是对的,那些底层素质差的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宁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
你是安安的长辈,在外面有责任要看护着她”。
夸奖完,想起苏筠前面说的那个陌生中年男人,想到了什么,连忙对着苏柏景说:“该不会是——?”
白云梦心里有些高兴和惊喜,该不会是那个倔强的老爷子终于想通了,要接他们回去了?
苏柏景同样想到这个可能,心里砰砰的跳,二十年没有过这样异样心跳加快的情绪,年轻时敢作敢当,有着为爱一往无前的拼搏劲头,父亲自小压在他头上的权威。
有一部分他是为了忤逆而忤逆,为了反抗而反抗。
岁月流逝,人事沧桑,吃多了粗茶淡饭,茶盐酱醋,看惯了世情冷暖,人眼高低,他早已不是当年京城里的贵公子哥儿,不知道人间疾苦,心中只有风花雪月。
他这辈子对云梦负责,没有后悔,却有不甘,父亲为什么那么笃定他就会毫无建树。
他不甘,午夜醉醒,他亦自责,他是不孝子,愧对苏家。
苏筠看着父亲眼中迸发出别样的神采,垂了眼睑。
爸爸和妈妈几乎统一了意见,苏筠不想这样被他们定下自己的对象,婚事,只好拿京城更大的长辈来压。
暗示爷爷没有放弃他们一家。
“跟你说话的人,口音是怎么样的?”
“听起来有点像北京人,说起话尾来有点儿化音。”
苏筠像是仔细的回忆。
“那长什么样子?”
苏筠听着父亲心里回忆的大伯父的长相,慢慢的回道:“额头宽阔明亮,眉毛平整细长,双目炯然有神,双耳端正修长,鼻挺端正,两翼丰满,嘴唇对称,四海方圆,地库——”
“两颊丰满,两端对称”。
苏筠按照苏柏景心里对大伯父的回忆描述,叙述出来的带着相术师的职业病。
苏柏景听着有点奇怪,不怪并没放在心上,已经确定的确是自己的大哥苏柏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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