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扑腾的手腕被温热手掌握住,床边人叹了口气:“要起身的话说一声,我帮你就是了。”
“…谢谢。”
喉咙肿着,声音沙哑难听,陌生人的帮助让余幸有些不好意思,可等他看清来扶他的“好心人”是谁后,险些把舌.头咽下去。
冯鹏?
看清这张脸,余幸下意识反抓住腕上的手,他睁大了眼睛、瞬间清醒了——真的是冯鹏……
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小?
“抱、抱歉……”余幸悻悻收手,莫名被抓住盯着看的冯鹏也愣了片刻,才说声“没事”、续而将人扶了起来。
可是现在的余幸好像并不适合坐着,他一坐正身后某部位就是一阵刺痛,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看余幸满脸痛苦,冯鹏贴心的询问,可这种事哪能跟冯鹏说?
余幸咬住唇,尽量放轻了声音道,“没什么……”
“那就好,你手上做了皮试,既然你醒了,我去把医生叫来,顺便让护士帮你加药。”
“好,麻烦了。”
余幸出声允下,视线再没从冯鹏脸上挪开。
他们的八年对他只过了半个月,所以余幸清楚记得冯鹏曾经的模样。
八年过去,大家都变了许多,冯鹏也不再是熊孩子,他褪.去了一身少年气,变成了真正的男人,似乎……还温柔了不少?
反正余幸无法想象从前那个熊孩子能在搀扶病人起身的时候,贴心护住他被扎上针的手。
而因再遇故人的缘故,余幸那糟糕透顶的心情和缓了许多。
冯鹏从离开到折回,用了不过一分钟,病房门关了又开,余幸苏醒的消息一传,立刻有位中年男医生跟着来了。
许是冯鹏在医院有关系,所以被他送来的余幸受到了特殊照顾,双人病房只有他这一个病人。
无外人的前提下,那医生说话也没避讳,门一关他就蹙眉对着余幸,又瞪一眼满脸“不关我事”的冯鹏,拿着检查结果唉声叹息了半天,最终总结一句道:“你们这些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到底懂不懂节制?知不知道纵欲伤身?”
“虽说当医生的只管看病就行了,但……看你们两个大男人,岁数也不小了吧?房事没节制也就算了,有些步骤不能省啊。”
如果说前一句话含蓄,那后一句就太露骨了。
余幸闻言神色一僵,冯鹏却满脸问号,还很不解风.情的“哈”了一声,惹得那医生鼻子冒烟。
他缓步来到余幸床边,调慢了输ye器节奏,转身语重心长继续冲冯鹏道:“你这家伙一看就是个鲁莽的,不论男女,行事之前都需要适当的滋润,论体能,男人是胜过女人,可床笫方面,伴侣为男性更要小心注意了,那器官本就不是干那个用的,更容易受伤。”
冯鹏:???
……这个医生很懂嘛。
“算了,鲁莽的人通常脑子都一根筋。”
“医生,您……”
“这个给你,回去之后帮他在伤处早晚涂一次,忌辛辣鲜腥,最好吃点流食,近期就别再活动了。”
“呃……好、好。”
冯鹏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那医生塞了管软膏,后者详细叮嘱的无缝衔接,他也只能应声了。
而床上的余幸,浑身燥热,脸都红透了,恨不得再晕倒一次装死。
这医生误会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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