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不,要不,我去给你煮点儿面吃。”
刘诗雨抽抽噎噎的,伸手拿起简信递过来的纸巾,忽然觉得肩膀有点儿凉飕飕的,陡然一僵,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再一看自己的胳膊,嗷一声,指着简信:“你你你你你!”你了半天,什么都没说的出来。
简信被她这一吼也给吓得差点儿蹲坐到地上,赶忙给她解释:“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发誓!真的!我都是闭着眼睛帮你弄的!你看我胳膊,当时没看见炭火盆子,都被烫到了呢!真没看见!”
说着,就撸起袖子来,把胳膊上被烫到的水泡给她看。
刘诗雨抽抽搭搭地看着,又止不住地心疼,伸手就摸了上去:“对不起……疼不疼?”
简信不好意思地笑笑,把胳膊又盖上:“不疼不疼!你别难过了,我给你煮龙须面,是我带过来的,给你煮的时候倒点儿香油,切上葱花,保证好吃!”
刘诗雨撇撇嘴,擦了擦鼻涕:“你不是不会做饭吗。”
简信眼皮翻了翻:“煮面总会的。”
刘诗雨弱弱地把手放到被子里:“你能不能先帮我把睡衣拿过来……”
简信哎了一声,赶忙逃也似的跑去她屋,去帮她拿衣服,抱着衣服往外走的时候,脑袋一瞥,看见了巷子里的那俩小兔子,感觉这状态好像不太对呢?
走近一看。
两只小兔,已经四脚舒展开来,静静地倒着,连身子都已经僵了。
简信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才养的小兔儿就死了,还是中煤气给死的,刘诗雨会哭死吧。
但转念一想,要是他没听到刘诗雨的呼叫,都不知道刘诗雨还能不能活下来,又是吓了一身冷汗,一手提着小兔的箱子,一手抱着睡衣回屋去找刘诗雨。
“我说件事儿,你别难过哈。”
刘诗雨本来正闭着眼睛养神,突然就听到这个消息,睁眼看着进门的简信:“还有什么可难过的?”
又是煤气中毒,又是被人看光,两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那两只小野兔儿死了,应该是煤气中毒死的。”
简信一边说着,把睡衣递给刘诗雨,刘诗雨嘴巴一撇就又哭了。
简信一看这模样,本来正要去柜子里拿龙须面,赶紧又坐到了刘诗雨旁边,学着她之前摸自己头发的样子,在她还没完全干了的头上发轻轻碰了碰。
“你别哭了,等明天你好了,我们挖个坑把它们埋了,你看它俩被你迫害成这样,没准等下辈子就投胎做人了呢。”
刘诗雨抽抽噎噎地抬头:“才不是我迫害的,是你把它们带回来养着的。”
潜在意思是:这锅她不背。
简信都被她给逗笑了:“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多凶险?我要是没听见你呼救,恐怕你就和这两只兔子一样的下场了,还来给我推卸责任呢,这就是惯的你。”
刘诗雨轻哼一声,心里想着,大不了就从这副本撤出去呗,反正她的本体现在好好地在皇宫里睡觉。
简信看她那不以为然的样子,都有些无语:“以后你再想做什么事儿,记得事先给我报备一下,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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