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六,是狐族一年一度聚会的日子。
兰泽一大早便出了门,临出门前,还特意十分臭美地换了苏锦书亲手缝制的白色衣袍,端的是皎如玉树,风度翩翩。
直到夜半时分,房门才被轻轻叩响。
苏锦书已经睡下,困倦难当:谁?
娘子,是我。兰泽的声音响起。
苏锦书起身,趿着软履去开门。
夏日燥热,她只穿了身浅紫色蝴蝶暗纹薄烟纱,内着同色肚兜,肌肤如玉,在轻纱中隐隐若现。
兰泽盯着她打量片刻,眼睛像狼一样亮起。
苏锦书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微皱了眉:你这是喝了多少酒?然后伸手去扶他。
兰泽挥开她,摇摇头:娘子,我没喝醉。
他自往里走,斜靠在凉沁沁的玉簟上,对着苏锦书笑得有些邪气:娘子,你好美。
苏锦书叹口气:你醉了,我让侍女给你煮碗醒酒汤喝。
她转身欲往外,却见两扇雕花门无风自阖。
兰泽收回施术的手,笑嘻嘻的:娘子,我厉不厉害?
苏锦书没奈何,哄道:厉害,相公最厉害,既是不想喝,那我帮你宽衣解带,早些休息好不好?
好。兰泽乖巧地答应,站起身冲她张开怀抱。
苏锦书帮他除去腰带和外衣,又去解里衣。
挺立的物事故意往她身上撞,一下又一下,十分顽皮。
苏锦书定了定神,不去理他,将浸透着浓浓酒味的衣衫尽数除去,然后推了推一丝不挂的他:快去睡觉。
兰泽搂住她:娘子,我还有更厉害的法术没给你看呢!
苏锦书以为他又要玩一些炎夏落雪、无根生花的小把戏,哄道:时辰很晚了,明天再看好不好?
不好。兰泽痴缠着她不放,我现在就要给你看。
跟醉鬼是没办法讲道理的,苏锦书妥协:好,那你施术吧。
兰泽抱着她不动。
好半天都没动静,苏锦书轻轻推推他:兰泽?好了吗?
一个炙热的胸膛从后面贴过来,隔着薄纱轻轻磨蹭她的雪背,熟悉的声音响起:好了。
苏锦书有些懵。
热乎乎的舌头已经舔进她的耳朵,带着一样的酒味:娘子,怎么样?厉害吧?
身前的兰泽也不大老实,抬手扯开她腰间的衣带。
等等!苏锦书挣扎着扭过头,看见身后的兰泽,和身前的这个一模一样。
这是她怔怔的,圆睁双目。
身前的男人已经脱去她身上的纱衣,十分骄傲地道:分身之术呀!
身后的那个很有默契地快速解开肚兜的两条系带,两人通力合作,转瞬便把她剥了个干干净净。
兰泽,你你要做什么?苏锦书身体绷紧,生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娘子别怕,这两个都是我,今日便让我好好伺候伺候娘子。前面的兰泽说着,已经蹲下身去,手指探向她双腿之间。
轻轻捻了捻,他放肆地调笑:娘子,你已经有些shi了呢。
苏锦书红了脸,斥道:兰泽,不要胡闹啊!
身后的男人已经将她腾空抱起,双手握住她的膝窝,用力往两边掰,令她门户大开,摆出一个十分羞耻的姿势。
兰泽,放我下来!苏锦书用力挣扎着,却无论如何都逃不开他的禁锢。
身前的男人也伸出双手,搭上她大腿内侧细嫩的皮rou,暧昧地抚摸了片刻,然后整张脸凑近,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啊!受惊之下,苏锦书倒抽一口冷气,兰泽不不要!
男人已经埋了进去,尽情品尝芳丛的甜美,时不时轻轻吸咬花核,又用舌头模拟出交合的动作,深深探进xue内抽插。
不多时,她已经从抗拒转为情动,下体渗出许多蜜ye,手脚瘫软,丧失了反抗的力气。
身后的兰泽胯间已经坚硬如铁,贴着她的tun缝慢慢耸动着,就着淋漓的汁ye,抽动越来越顺畅。
苏锦书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自己被两个男人前后夹攻,上下失守,偏偏这两个男人,又是同一个人。
情爱的快乐在她体内席卷升腾,大脑已经丧失了思考的力气,她忍了又忍,到底失去了对自己声音的控制权,随着他的动作一声一声呻yin起来。
兰泽呜呜轻一点我要死了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在静谧的黑夜里燎起一簇又一簇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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