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09 口若利剑心如发,执子之手心已定 (2)</h1>
江行风听她这痴愚的答话,顿感气结,睁眼怒道:「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细作的料!到底是愚钝傻呆,还是浪荡不知羞!不然你盯着我下身做什么?昨晚床笫间你喊什么,不记得了吗?」
行歌受惊往后靠,但听他说的那样露骨,羞窘难当,微怒回道:「我是在看你手指。才不是你的…你的…」说到最后羞得说不出口。
江行风听她毫不掩饰怒气的回应,倒像他失言,什么事都想到床上yIn事去?脸一热,居然不知该说什么。但转念一想,她瞧着他做啥?
「谁让你这么看着我的?」江行风瞪着她,俊脸凑近行歌。
本来就不大的车辇,更显局促,压迫感更重,直逼得行歌别过脸。
「…车辇那么小,我两只眼睛能摆哪去,当然是看着你啊。」行歌委屈地辩解,说到后来,低声咕哝:「半夜离开暖阁…睡不饱又不是我害的…你睡你的,我看我的,又没碍着你…怎能对我撒气…」
「…你是在质问我昨晚去哪吗?」江行风听了真有些不快,从来没有人敢限制他到哪去。即便她是太子妃,也没资格管他去不去奉晴歌那里过夜。
「…没有。」行歌再怎愚钝也听得出江行风语气不悦。
行风心里也自知理亏,大婚之夜他没和她圆房,却去了奉晴歌那儿发泄欲火,弄得自个儿不尽兴又愧疚,自找的。
「…往后不要随便乱答女史的问话。」对看半晌不知该说什么好,江行风才又佯作不快,冷冷地交代。
行歌听得一头雾水,不知他指的是那桩。但她不想再触怒江行风,便随便点头,表示明白,别开脸,避免再有言语摩擦。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直到一声咕噜噜的响声打破凝滞的氛围。行歌羞赧地将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腰,就怕再让这声音传出。
江行风挑了挑眉,也没讥讽行歌,只是凝视着她,不发一语。行歌在他那冷淡的眼神下浑身不自在,头垂得更低,耳根子红通通的。
一会儿马车停了。江行风掀了车帘,率先下了车,吩咐宫女搬来矮凳,搀扶行歌下车。等行歌下了车,江行风已走远。
她急急地迈步,想跟上他的脚步,李春堂却拦住她说道:「太子妃殿下,殿下口谕,请您先赴斋宫用早膳后,再赴祈年殿。」
行歌闻言,脸热心暖,望着大风扬起江行风的衣袖,那身伟岸的背影,内心浮现说不出的感受。
当行歌踏入祈年殿时,便瞧见江行风端坐在主厅的太师椅上,手持一册书简,专心地阅读着。
江行风听见行歌太子妃金冠上珠翠摇曳的清脆声响,抬起了头,看了她一眼,眸中温煦而澹然,恰似一面无波的平静水镜,澄澈清明。
行歌站在门口,也未前进,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
江行风见她未向自己走近,只是安静地看着自己,那双眼眸波光潋滟,闪动着他难以理解的情绪,于是,放下了手上的书册,轻咳一声,冷淡地扬声:「杵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过来。磨磨蹭蹭的,误了时辰。」语毕,他站起了身,穿越殿门,往天坛而去。
行歌咬了唇,心里却有些雀跃。
他在等她?
行歌迈开了步伐,跟在他身后踏入长廊,一步又一步,尽力想追上他。但他身形颀长,长腿一跨便是她的两三步,脚程极快。
行歌穿着丽衣华冠,身子沉重,跟不上他,内心着急,怕他责怪她怠慢祭天一事。但却见前方的他缓下脚步。行歌小碎步地追着,顾不得呼吸紊乱,轻喘着赶上他。就距离他一步之遥。他的速度再没加快。
行歌正纳闷为何江行风步行速度放慢之际,江行风右臂微微往后,背着她,向她伸出了右手。
行歌停下脚步,瞅着他温柔的行止,厚实的掌心,内心有如钟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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