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不如就在這裡騎吧</h1>
劉義被那夜嚇得寢食難安,日日上衙門擊鼓,衛希煩不勝煩。曾氏的屍檢結果出來,也是疑點重重。
“大人,這曾氏患有哮喘,少說也有十年以上,是氣絕身亡,腹部那一刀看著雖深,卻不是要害。”
牧歆棋聽仵作說完,轉頭看向衛希,“氣絕而亡?那就不是他殺了?”
衛希搖了搖頭,“不盡然。若不是他殺,何必多費工夫刺那一刀。”
“也許那人恨曾氏入骨,藉以洩恨呢?”
“曾氏一介深閨婦人,又患有哮喘,平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能招惹什麼仇家恨她到這般境地。”衛希轉向師爺,“劉義現在何處?”
“還在外面坐著呢!”
“傳他進來。”
劉義攏著袖子進來,胳膊裏還夾著一張毯子,衛希就給氣笑了,這是打算住在衙門不成!
“劉義,曾氏患有哮喘,你為何隱瞞不報?”
“這……小民並非故意隱瞞,實在是當初傷心難耐。不過……這跟我夫人的死可有關系?”
“曾氏是哮喘發作,氣絕而亡。”
劉義愣了下,呐呐道:“原是這樣……”
“那你‘竊玉殺人’的說法從何而來?”
“這……我……”劉義似是想到什麼,信誓旦旦,“肯定是我夫人撞見那賊偷玉,心驚之下突然發病,那賊人怕橫生枝節,才又刺了我夫人那一刀!任誰一看當初的情形,都一眼明瞭!”
“可有人證?”
“巧盈啊!”
衛希嗤笑一聲,歎他巧舌如簧,不過眼下還不是攤牌的時候。
“光憑你猜測,本官豈能定案。本官會帶人親自前往案發地,你也不必回去了,稍後便隨本官一道。”說罷,不再理會劉義叫喚,隨仵作又去了義莊。
屍體停放了兩三日,味道自不好聞。
牧歆棋見衛希還湊近了聞,堵著鼻子一臉驚歎。
仵作似覺察什麼,上前道:“大人可覺得有異?”
衛希的嗅覺十分敏銳,對於一些微小處能很快捕捉到。
衛希問仵作:“喚哮喘的人可以熏香?”
“這是大忌,莫說香料,尋常花粉也是要避諱的。”
衛希又細聞了一陣,覺得曾氏衣物上殘留的香氣十分熟悉,眼神一閃,下意識看向牧歆棋。
牧歆棋瞪眼,“你不會還懷疑我吧?!”
衛希敲了敲她腦袋,無奈道:“怎麼可能,我只是聯想到一些事情。即刻啟程,去劉家老宅。”
劉家老宅少說也要一天,劉義在門口踟躕半晌,磨磨蹭蹭就是不上馬車,直到巧盈匆匆趕來,訕笑著看向衛希。
“走吧。”衛希徑直上了車,沒多說什麼。兩個一起還省的他到時候分批抓。
衛希不指望劉義能留給他資訊,曾氏橫死的房間想必早已被收拾得乾乾淨淨,只是想去證實心中一個想法。比起劉義惴惴不安,衛希像是出門遊玩一般,自在得很。
牧歆棋趴在車窗上看了一會風景,便覺得無聊了,回頭見衛希執著棋子左右手互博,不由心生感慨。這人都無聊到跟自己下棋了。
衛希聽到她不安分的動靜,道:“讓你在府裏休息你偏要跟來,這才一會就坐不住了?到劉府老宅起碼得天黑。”
“呆在府裏也無聊啊。”牧歆棋扣著棋盤上的棋子,故意搗亂。
眼見一盤棋被撥得亂七八糟,衛希乾脆將手裏的棋子扔回棋盒,一把將人抱到懷裏,咬著耳朵道:“既然這麼無聊,我們找點事情做?”
感受到耳邊噴來的呼吸,牧歆棋敏感地一縮肩頭,捂住他欲攻來的嘴唇,笑道:“才不要,你這個色胚盡想壞事!”這可是馬車上,旁邊還有人在,若任他施為,鐵定弄得人盡皆知,她可還要臉呢。
衛希親著柔嫩的掌心,一只大手已經在纖細的腰tun間吃著豆腐,聞言輕笑出聲:“棋兒知道我想什麼壞事?”
牧歆棋捶了他一記,翻身就要站起來,“我要去騎馬!”就不能跟這頭禽獸待在一起!
欲念一起,衛希哪會讓她輕易逃離自己手掌心,將人一把拉回來,跨坐在自己腿上,拍了拍挺翹的小tun,眯眼笑道:“外面風吹日曬的,不如就在這裏騎吧。”
“衛希——!”牧歆棋的臉蛋一下從脖子紅到臉,撲過去撕衛希的嘴。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