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4 軟趴趴的</h1>
(繁)
一片黝黯。
梅芙僅可憑藉感官去判斷丁楚的一舉一動。
男人手指尖端輕輕抓括她的皮膚。
那讓她犯癢,憋著笑,聽他說道:「不想留疤,這些日子傷口都別碰著水。」
她聽著呢,只是沒回應,丁楚不稱心,一個使勁,指甲陷入她柔軟的皮膚裡,讓她發痛。
丁楚再問:「小傢伙,有聽懂嗎?」
痛意讓梅芙倒抽口氣,「懂、懂、懂……」
「嘖,細皮嫩rou的。」丁楚哼了一聲,鑽進了被子,一把攬住梅芙的腰,見梅芙躲也不躲,揶揄著說:「想不到撞個腦袋也能出現這種奇跡,早知道新婚那時,我就多讓妳撞幾次牆、推妳下幾次樓。」
丁楚帶著不可忽略的強勢口吻,「記住,爺不愛不上道的女人。」
這裡,是這位爺的地盤。
丁楚游移在梅芙身上的手彷彿警告,讓她沒有說不的權力。
可是,明明是忌憚,為何他的每一個碰觸都能搔動她內心的欲望。
在梅芙的渴望中,丁楚卻迅疾地停止愛撫。
加大的床墊晃動,布料窸窸窣窣的磨擦聲,丁楚扣下打火機,黑暗裡亮了一星兒焰火。
梅芙捏住被子拉到胸口,轉過身,瞧著讓微光襯亮的丁楚。
丁楚半瞇著眼,雙唇含著細長的香煙,側面輪廓立體,細看五官不是最英挺,卻在融合他的放蕩不羈和家世背景後,成為無可挑剔的男人。
含著金湯匙出生,這就是現實。
滿室熏染煙草味。
濃郁帶勁的苦味、澀味。
很邪惡的。
梅芙吸了吸鼻。
「那時候,妳還小,可能十三、十四歲……」丁楚彷彿陷入回憶,靜默思索。
半晌,他才接著道:「大家都說梅家後院的花房裡住了一個沒有腦子的白痴,可是都是傳言,沒人見過妳,我偏不信邪,前頭是梅家宴會,我甩掉那些公子哥們,翻過牆,溜進後院,找到那個傳說中的花室。
推開花室的門,昏黃燈光,不知名的花香,角落蹲著一個傻子正摘著花在吃,那個傻子是妳,也明明知道妳做的事不是正常人會幹的,但我就是不想走了。
我在那裡抽起煙,妳討厭煙味,紅著眼睛抗議,像只小Jing靈似的,細肩帶從妳肩頭滑落,他媽的梅家人沒給妳穿小內衣,妳發育中的ru房小小圓圓的……
我居然對妳這個小白痴硬了。妳什麼都不懂,我還拉過妳的手,放在這裡──」
這會兒的丁楚不是說說而已,真是拉過梅芙如初生茅芽的柔荑擱在兩腿之間。
隔著棉褲,梅芙摸到的性器軟趴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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