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四、生活究竟可以有多苦呢</h1>
“是谁都行,不会是她。”
这句话在吹梦21岁那年也听过,那次是他对汪忧说的,他喜欢的人可以是任何人,但绝对不可能是她姜吹梦。
透过半掩的门缝,汪忧和梁洲面对面站着,她看着他挺拔清隽的背影,耳朵里却听到他如此凉薄的话语。
“所以,我也可以吗?”汪忧在笑,笑得真好看。
“是。”
“好,那你可以和我做爱吗?”汪忧看到吹梦了,眼神里满是得意和炫耀。
梁洲顿了几秒,面无表情地应:“可以。”
然后?然后是什么呢?
每次当吹梦回想起那天的那个场景,她都觉得仿佛一把尖刀在一片一片的割着自己的rou。疼,太疼了,疼的她想永远忘记,可也正是因为疼所以一辈子也忘不了。
她亲眼看着自己十几年的好姐妹和自己爱了八年的男人吻在一起,看着他把她压在床上脱她的衣服,看着汪忧笑得娇俏……
抬手抹了一把脸上肆意的眼泪,吹梦转身离开了这间房,她做不到像个变态一样偷窥别人做爱,更何况这里面的两个人对她而言,都不是别人。
而在吹梦转身的一瞬间,床上埋在女人颈肩亲吻的男人也停止了动作。他坐起身,把已经凌乱散开的衬衫扣子一个一个扣上。汪忧神情不明,他原来都知道,姜吹梦就站在门口,刚刚的一切不过是做给她看的假象罢了。
她恨恨地别过脸,扯了被子把自己裹紧了,她还没有下贱到求男人上她的程度。
已经整理好衣衫的梁洲又恢复了正经高冷的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的女人,冷冷地开口:“试了一下,并不怎么样。很抱歉,对着你我做不下去。”说完转身就走了,没有给汪忧一个留恋的眼神,甚至略微嫌弃的用手抹了几下嘴角,仿佛刚刚压在她身上亲吻的男人并不是他本人。
“对着姜吹梦就可以?”汪忧冷笑。
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停下了脚步,顿了几秒什么话没说,只不过摔门的声音震天响。
呵,什么狗屁除了姜吹梦谁都可以,而是不是姜吹梦,谁都不行吧。
不过,能让一向高高在上的姜吹梦感到恶心就够了,她汪忧又没多喜欢梁洲,做这一切无非是为了恶心姜吹梦,只要她相信自己和梁洲睡了就够了,至于是不是真的睡了重要吗?
……
吹梦走了。
梁洲并不意外,他布了这么多局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可是当他真正失去姜吹梦的那一刻,突然涌上无穷无尽的后悔。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天没有出过门,把阿祥和几个手下急的不行,要不是偶尔会传出摔东西的声响,他甚至会以为自己老板在里面出事了。
阿祥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梁哥要把事情变得这么复杂,吹梦从小就喜欢梁哥,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小姑娘眼睛里的崇拜和爱慕。要是一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也就罢了,偏偏梁哥对小姑娘也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尽管藏得很深,内敛深沉,但骗不了阿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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