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位未出阁的姑娘,诗浇姑娘,请擦一下你的口水。”
踏沙节很快就到了,女子摘下遮阳的斗笠,梳好花髻,换下做活的长裤,换上紧身衫裙,显出姣好的容颜和婀娜多姿的身形。夏侯逸一行五人入乡随俗,换上当地人的服饰,在海边等待宴会的开始。
夕阳沉了下去,和煦的晚风一扫白日的炎热,合着轻拍的海浪,谱写一首宁静的晚歌。远处的高台上搭起了架子,上面挂着各色手工品,琳琅满目。其中有一个贝壳做的风铃,从高台直垂到沙滩上来,足有五米来长。风铃分为三层,第一层是各种花木,第二次是动物,第三层是人物。每一层用的贝壳颜色不尽相同,无论是植物还是动物,无不惟妙惟肖,令人惊叹。
还未等到品评,风铃下已经聚满了人,赞叹声不绝于耳。这次踏沙节的魁首,应该会是这风铃的主人了。
诗浇叹道:“做这个风铃的姑娘,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心血。”
倚游有些不自在,没有搭话,紧身的短衣穿在身上,将胸前束得紧紧的。她们一路过去,已吸引了不少男子的目光,诗浇却浑然不觉。要不是夏侯逸一直横眉冷对,他们早就凑过来了。
夏侯逸三人身着当地男子的短衣长裤,露出小片胸膛。君奕尘不习惯这样的穿着,扭扭捏捏,枕流身量尚未完全拔节,唯有夏侯逸依然俊秀挺拔,清风朗月。倚游回头,目光触到夏侯逸白皙Jing壮得胸膛,又极快地避开。
“倚游姐姐,你的脸好红。”
“天气太热了。”
“呀,你看,这个小小的鱼骨上雕了一副打渔图呢。”诗浇兴致勃勃地看过去,目光在一条锦带上停住了。
“倚游姐姐,你看这个。”
倚游也愣住了,这花样针线,分明是宁国女子的手艺,在满是渔家饰品的高架中,显得尤为别致。她还要细看,一只纤巧的手将锦带扯了下来,放在袖中。那姑娘带着个大大的斗笠,只露出玲珑的鼻子和略显苍白的秀唇。
诗浇奇道:“姑娘,你不比了么?”
那姑娘淡淡一笑:“这是小婢调皮开的玩笑。我不是本地人,不宜参加。”
此时高台上却走下来一名老者,对那姑娘道:“姑娘,按规矩,这挂上去的物件是不能取下来的,你还是放回去罢。”
那姑娘道:“我--”
老者摆摆手:“只要你是未婚女子,本地外地不重要。”
那姑娘还要再说,旁边的小婢却抢先将锦带抽出重新挂在了架上,将她拖走了。
姑娘的声音渐行渐远:“淼儿,你自作主张,我可要生气了。”
小婢满不在乎地答道:“您生气好了,那人在温柔乡醉生梦死,凭什么姑娘要孤独终老。姑娘已自由了,再找一个合心的,气死他才好。”
海上生明月,一阵舒缓的鼓声响起,沙滩上的人群自动退到两边。村落中走来一对头戴花环的少女,每行六人,每列也是六人,合六六之数。少女们走到人群中央,踩着鼓点轻灵舞动,头戴獠牙面具的巫祝朝着月亮祷告,跳起祭祀的舞蹈。粗矿的巫祝和秀美的少女组合在一起,竟有说不出的和谐,连一向多动的诗浇也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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