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根本戒不了,他不能拿家人冒险。
云健头摇的活像又吃了摇头丸,一叠连声地辩白:“绝对没有绝对没有,摇头丸都是被老舵逼的没办法才吃的,如果是那个,我就是混成乞丐也不会沾。”
柳侠不信:“那你为什么瘦得跟病痨儿似的?”
云健说:“在美国最后一年,我一直失眠,然后体重下降,回国后稍微好了点,后来,后来,为了上镜需要,我就控制体重。”
毛建勇翻着白眼冷笑:“你的意思,最上镜的其实是饿死鬼?”
云健已经被几个人挤兑得一点脾气都不敢有了,小声说:“都说瘦了上镜才好看。”
黒德清“嘁”了一声站起来,坐到最远的沙发上拿白眼珠一眼一眼地瞟云健:“个神经病,还特么大学生呢,什么智商。”
云健搓了一把脸,摇头:“我有时候上一个人躺着,也觉得自己魔障了,把自己过的人不人鬼不鬼,可一见到那些人,就忘记了一切,又开始陷进那个怪圈,怎么都跳不出来。”
柳葳端着面进来,递给云健。
云健接过碗开始狼吞虎咽,几个人不再说话,看着云健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吃完了一大海碗的面。
看云健像活过来了,毛建勇先开口:“说吧,你以后什么打算?如果打算继续混你那所谓的艺术圈子,那就不用说了。”
云健迷茫地看着几个人:“我,我不知道,我现在除了跳舞,什么都不会。”
柳侠又火了:“什么叫什么都不会?你测绘大学的毕业证是擦屁股纸吗?你在美国呆三年连那里的话都没学会吗?人家在英语培训班当老师一个月好几千,再翻译点稿子什么的松松又是几千,你就惦记着跳舞,除了跳舞,其他方式挣的钱都不是钱啊?”
“啊?!”云健张着嘴,跟傻了一样,“还,还能这样……挣钱啊?”
“要不你以为呢?”黒德清说,“除了跳舞,世界上就没其他了吗?”
“咱们的毕业证是金字招牌,这个不能丢。”毛建勇掷地有声地说,老板派头足足的,“我给你一年生活费,你什么都不用干,先把专业知识捡起来,然后找单位应聘。”
“那怎么能成?”云健这次反驳得很大声,他再没用,也三十多了,让同学养着算什么啊,“你雇我去给你的公司当清洁工都行,白给钱我绝对不要。”
“放弃你的艺术你都嫌丢脸,清洁工你能干吗?”毛建勇反问道。
云健闭上嘴不吭了。
柳侠拍了一下手:“毛建勇你别说那不可能的,他有手有脚,你凭什么白给他钱?他自暴自弃自甘堕落有理了?”
毛建勇说:“那你说怎么办?真让他去培训班当老师?”
黒德清说:“不去别人的培训班,他自己申请开办一个,咱们给他凑钱先办起来,他赚了钱连本带息地还。”
柳侠说:“这个可以。”
毛建勇对着云健:“英语培训班,行不行,说。”
云健彻底懵了:“我,我不知道,你们觉得,我,我能行吗?”
旁听的柳葳也有点懵圈,终身职业这么大的事,小叔他们三句话就给决定了?可,可为什么听着还很有道理?
他满眼星星地看着柳侠:“小叔,你们真就这么决定了?是不是有点……草率?”
柳侠的脸有点拉长,语气也有点怄:“什么草率?这是我给咱们猫儿计划的职业,我调查了好几年市场才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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