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年玉琢手执一把木梳,帮李冬梳着一头漂亮的头发。
他拿出自己束发多年的穗子,缠在李冬的发尾上。
“玉玉,我们今天早上还吃昨天早上的银丝裹金球吗?”李冬在心里默默吐槽,银丝裹金球就是粉丝裹地瓜球,唉。
“你想吃就吃。”年玉琢说。
于是他们今天早上吃了粉丝裹地瓜球。
玄Yin教议事堂。
吴长老走进来:“教主近来总不露面,究竟发生了何事?”他目光直勾勾盯着左护法蔡九皋。
“吴长老是什么意思?”蔡九皋说:“教主的事我也不甚清楚。”
“教主来了。”花三娘说了句:“吴长老自己看看便知道。”
教众甲唱:“教主到——”
议事堂所有人的目光,往门口看去,冷峻威仪的教主跟平常无甚区别,但是教主身边还跟着一位体态修长风流,面容艳惊四座的年轻公子。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年轻公子的手挽着他们教主的手。
“玉玉。”被这么多人一关注,李冬顿时往年玉琢的身上攀爬。
“……”这是各位堂主护法和长老们的反应。
“莫怕。”年玉琢安抚了一下李冬,随后对属下们冷眼瞥之:“愣着作甚?”
目瞪口呆的属下们立刻回神:“恭迎教主!”一瞬间所有高高矮矮的人全都单膝跪下,整个议事堂只剩下两个站着的人。
年玉琢带着李冬从中间走过,二人去到上首坐下:“起。”
各位护法堂主们站起来,抬头看见李冬大剌剌地坐在教主身边,均露出惊骇的神情:“教主?”吴长老最先站出来质疑:“不知这位公子是……”
他们对教主行跪礼心甘情愿,但是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何德何能受他们一跪?
“吴长老。”年玉琢喊了他一声:“这位是谁不重要,你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便是。”
吴长老得了教主的一记冷眼,心里好不郁闷。
“启禀教主。”蔡九皋说:“昨日威远镖局的杨教头抵达山下小镇,他递牌子求见教主,是说有事相商。”
“威远镖局?”年玉琢擒住李冬那只想拿糕点的手:“不外乎是本教设在黄花的分舵阻碍了他的生意……”
议事堂摆放的糕点有什么好吃的,这人却是馋成这样。
“那您……”蔡九皋卡了一下壳,因为他看见教主帮那谁谁抹手,而且还是拿自己的衣袖:“额,意下如何?”
既然教主这么说了,九成九都是不见的。
“据说他常年走镖,搜罗了不少有趣的东西。”年玉琢说:“那便见吧。”同时用一只手臂禁锢住身边好动的人:“还有何事?”
“禀报教主,旗山分舵……因……然……”
教中事务一件一件地禀报上来,有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有令人棘手的急事,每一样都需要教主首肯。
李冬浑身不自由,他只剩下两只眼珠子能活动,于是一会儿望着面容娟秀的花三娘,人家没好气地瞪着自己;一会儿望着仙风道骨的吴长老,老人家的眼神充满探究。
“玉玉。”一声唐突的声音,打断了议事堂的汇报。
教主说话的时候最恨别人打扰,众堂主护法为李冬捏了把冷汗。
“嗯?”年玉琢很自然地停下来,低头看着被自己禁锢的李冬:“可是觉得无趣?”他说:“再等等,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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