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帝挑开了梁氏胸前华丽的衣结。
因着菊氏的缘故,锦帝已经许久未驾临后宫了。故而这里虽不是临幸的好去处,但宫人们早已识趣地收拾了这一席午膳,不相干的人尽数退下,留下了那些大宫女们。魏大伴悄声吩咐着,让人从内室抬来了熏笼,以免主子们着凉。
梁氏还在托着阿桃的ru儿。她的衣襟被挑来,锦帝的手已经滑进了她的亵衣内,正游走于她的两ru之间。乖觉的宫女们上前,除去了她余下的衣衫,她裸裎于锦帝面前。
那样姣好的ru形,锦帝却只拨弄着顶端的殷红。梁氏无丝缕可供蔽体,她颤抖地立着。
在这禁城之中,性可以无关情欲,却关乎权力。
大宫女是发自内心欢喜的,陛下为着菊氏才素了这些日子,陛下肯宠幸旁人,也意味着她们也有了机会——比起君王的专一,她们宁愿君王的多情。已有胆子大的宫女得了陛下的默许,她跪了下去,将头探进常服的下摆之中,以口代手,隔着衣料舔舐着半硬起来的龙根了。
锦帝分开了腿,示意胯下的宫女可以更进一步。宫女显然领会了陛下的意思,大着胆子叼住了锦帝的亵裤,扯了下去,那硕大的龙根就显露在她眼前,打在了她的脸颊之上。
宫女开始了口侍。
御前的女官都是由宫正司的杨氏挑选、经过Jing心调教的,为的就是满足陛下临时起意的需要。陛下若案牍劳形、心火旺盛,只需吩咐一声,自有那宫女钻入御案之下,以灵活的唇舌为陛下解忧的。
“啊……”
女官在胯下的吞咽、梁氏在面前的轻喘,都不及菊氏这轻微的一声能够引得锦帝的注意。锦帝松开口,吐出了那沾着水色的、直棱棱的ru头。
“阿姊?”
锦帝经过阿桃这段时日的无状言行,早已磨出了一副好脾性。自然,这般好脾性也只是对着阿桃。
阿桃盯着他捏弄着梁氏ru头的手,瞪着眼睛,似乎他在做什么天理不容的坏事一般。
锦帝被这样看着,忽地有了一丝心虚。
他为着独占阿桃,放任阿桃失神失智。阿桃确也忘了那前尘往事,虽无赖骄矜些,可只要眼里有他,倒也无碍。他也愿意做小伏低地宠她、爱她,为她在禁城中谋划出一席之地。
即便是先帝之于林贵妃,也是盛宠而非独宠。只是他是阿桃的夫主,更是整个后宫的夫主,越家未除、地位未稳,后宫失衡便是前朝失衡,他还不能赌。
锦帝可以命阿桃一心一意,而阿桃却不可以求他只取一瓢。
这便是帝王的爱恋了。
阿桃失落地喃了一声,看向了别处。她倒是没有锦帝这样细腻的心思,她为之叹气的是,这样漂亮的小娘子,怎么也被恶人捉来做奇怪的事情。
锦帝在她眼里,跟强抢民女的山大王也无甚不同了。
阿桃被领进了内室,安置在锦帝特地命人打造的圈椅里,却坐不住——她正忙着替小娘子们心焦呢。她皱着眉头想着刚才那恶霸胯间的玩意儿,这样粗、又这样长,小娘子还能全部吃进口中,还咂得津津有味,真是奇怪极了。
待龙根完全被唤醒,口侍的宫女便识趣地退下。锦帝放下了拨弄ru头的手,梁氏温驯地跪了下去,摆成等待侍寝时的模样——
头部放平,脸颊贴地,将tun部高高献起。
“奴才恭迎圣驾。”
锦帝未起身,只是抚上那雪tun。他细细地把玩着,从股沟向下探去,淡色的后xue、深色而略显情欲的前xue一览无余。他的手指夹起花唇,这里却未像以往那般流着春水、欢喜地等待着他。
“怎么?卿卿不欢喜么?”
身体上的事情做不得假。锦帝白日宣yIn,对妃嫔而言实在是一种羞辱——把她当成玩意儿了。梁氏心内知道这是锦帝对她插手菊氏之事的警告,锦帝对她以往的客气,不过是想抬举梁家打压越家,她固然倚仗着梁家,却也明白梁家其实也……离不得锦帝。
可是明白归明白,那处因羞辱而出不了水,她也无甚法子。
“奴才担忧姑姑的身子……怕冲撞了……”
“呵,”
尾音有了一分戏谑。锦帝并不信梁氏是真的为了阿桃打算,只觉出她擅自揣摩圣意的可恶来,道,
“阿姊自然由朕来宠爱……卿卿又何必急于替朕分忧呢?”
梁氏忽地睁大了眼睛。
似乎有冰凉的ye体滴落在了她的后xue处,滑腻腻、shi漉漉,有指尖袭了进去。
“陛下……奴才那处还未浣过,若陛下要享用……还求陛下放奴才去……”
“无碍,”锦帝俯身,贴在梁氏的耳边,轻言道,“那就叫如意来服侍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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