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帝睁开眼。
他正枕在梁氏的双ru之间,嘴里含着梁氏的ru头,手里摸着梁氏的另一只ru儿、那ru头还夹在两指之间。
许是因为先元后在锦帝幼年时就崩逝了,锦帝对女子的ru儿有种近乎偏执的喜爱。他一边摸着梁氏的ru儿,将那ru头揉捏拉扯成各种形状,一边抓起了胯下尿壶的头发,从她口中抽出龙根,直接顶入梁氏早已溢满龙Jing的后庭内。
胯下这个新晋的尿壶,是上回锦帝caoxue助产时为他舔肛的那条牝犬,锦帝颇怀念那番滋味,便派人向司寝监传了句话,这条牝犬才得幸入了乾宫,以尿壶的身份在锦帝的胯下伺候。
尿壶原本是在舔舐陛下龙根的,夜间品箫不比别时,既不能大动舌根、也不能只含不动——必须轻柔地、近乎匀速地用舌尖不断地来回舔舐龙根,才能既让龙根时刻处于温柔乡中,又不打扰陛下的安眠。她严守着一只尿壶的本分,既然陛下将龙根从她口中抽出,她就立刻紧随着陛下的后庭、吮吸起后庭周边的褶皱——只要陛下不叫停,她就要这样一直服侍下去。
“陛下……”
虽然是随意一插,梁氏也即刻醒了过来。她今夜先被赏了两回龙Jing,后又敞着怀、哄着锦帝吃nai入睡。锦帝用指尖搔着她的ru头,眼里又有了欲火,而在她体内的龙根虽未大动、却也很灼热坚挺了。
不待锦帝继续吩咐,梁氏就着后庭内的龙根,将两腿岔开、跪于锦帝腰间的两侧,后庭悬于龙根之上。锦帝未再看她,只是专心玩弄双ru,同时敞开了两股,使tun部与龙床之间留有一线空隙,好让尿壶能够紧随舔肛。
梁氏不敢坐在锦帝身上,自己一上一下地用后庭套弄着龙根。那对ru儿似白兔般跃动于锦帝眼前,锦帝看着觉得有趣,道:
“把nai儿送过来些,朕想尝一尝。”
梁氏抱住双ru,将那两颗ru头贴紧,一齐送入锦帝的口中。她听从前在乾宫的眼线如意说过,锦帝最爱吃阿桃的nai儿,常常是整夜含着,只是在阿桃糊涂之后便甚少那样了。
梁氏觉得自己的ru头落入一个温暖shi润的地方,随后被用力地嘬着,她不敢呼痛,只好更努力地上下扭动着腰肢,锦帝失望地咬了一口,吐了出来。
“可惜……卿卿没有nai呢……”
两颗ru头之上都淋了一层水色,清晰可见齿痕。后宫规训,若陛下若在床笫之间不快,皆是嫔妃失德,须得请罪才是。
“奴才未尽陛下吃nai之兴,未守妾妃之德,求陛下恕罪。”
锦帝未言恕罪与否,只向纱幔外、跪侍在外侧预备端茶奉水的大宫女们吩咐道:
“宣菊氏侍ru。”
“陛下口谕,宣菊氏侍ru。”
乾宫内,从西暖阁到寝殿,太监们一个接着一个地高声传道。菊氏在晚间先被司寝监的嬷嬷们和大宫女们折磨了一场,才刚刚冷敷了受伤的Yin部歇下,就又被唤醒,道陛下宣她侍ru。
菊氏因忘了与夫家的前尘,错以为自己恋着的是陛下,听到宣召,心里还是有些喜悦的。嬷嬷们给她换上了一副ru夹,在她赤裸着的身子外披了一件大氅,一同跟在提着灯笼的宫人身后向西暖阁走去。
“牝犬菊氏给陛下、娘娘请安,愿陛下、娘娘长乐未央。”
锦帝皱了眉,他已经给了阿桃嫔位,如今更打算给她晋妃位,却不知为何阿桃宁可自辱为“牝犬”,也不肯执妾妃之礼。
“过来伺候吧。”
菊氏起身,大宫女上前给她解开氅衣的系带。垂下的纱幔被拉开,只见德夫人裸着身子,摆动着腰肢,另有一女子匍匐着,似乎在为陛下舔肛。
“菊氏的前庭如何了?”
从前阿桃身子的古怪,锦帝不是没有察觉的,但他确又舍不得司寝监的奇yIn巧技,故而用了个折中的法子——派御前女官们在一旁伺候,这些女官们向来对他忠心,可以监督那些嬷嬷们,防着她们伤了阿桃。
“陛下,娘娘的恶露尚未排尽,娘娘自个儿也十分着急。就像今日,娘娘一直在夹xue提肛,奴婢们都劝不住她。”
锦帝听着掌事嬷嬷的回禀,生出了一丝疑虑,故而又问了阿桃:
“可是这样?”
菊氏垂下眼睛,点了点头。在菊氏心里,这些嬷嬷都是奉陛下之命而来的,冲xue、拔毛这些也都是陛下默许的。她心悦陛下、却又受不得诱惑与人私通失了身,而陛下还肯像如今这样待她,已是念极了旧情的,她又怎好多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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