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续续搬得差不多了,那边也已经收拾好,今天基本上就是把随身都带过去而已。
“哥”苏芜刚走出大门,就看家苏景在马车面前等着自己。
听着自己弟弟略带低沉的声音,苏芜笑了笑,突然觉得原来自己当小孩的弟弟如今都快十六了,已经能立起门户了啊。真是,时间经不起蹉跎。
“怎么不上马车等着。”苏芜看着苏景额头上的细汗有几分心痛。
苏景倒是不在意这些,“也不是什么大事。”
家里也就苏景和苏芜两个主子,马车也是宽敞,因此苏芜和苏景也没分开走,坐上一辆马车就走了。
“我记得刚来的时候,说是住这儿你还闹了会儿脾气,后来知道离书院近后,又乐得找不到北了。”
“大哥,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不知道为什么苏景觉得自己的大哥最近总喜欢说自己的囧事。
“哈,是吗?我觉得像昨天一样。”苏芜一点都没有接收到自己弟弟的不满。“对了,林安怎么样了?”
虽然林安回了青州。但是苏芜知道苏景一直都和林安有书信往来。“来信说今年考个秀才应该是没问题的,但是估计会掉尾。还说全叔已经安排好了,等他考完就可以一起回华都了。
“这样挺好,我总觉得林安不在你身边你就不得劲儿一样。以后让他住你院子里或者重新安排一处院子吧,反正不能让人再回下人房了,那样说不过去。
听自己大哥这样说了,苏景连忙说:“让他在我院子里就行,在书院的时候我们就是住一起的。”苏景想那能让他单住啊。
苏芜倒也没有多想,说到书院反而想到苏景老师的事了,“你想拜哪位先生为老师啊,决定好了吗?”
说到这儿,苏景就有几分有但心,苦笑着说:“我想拜白赋之老先生为师,可是想拜他门下的人太多了。”白赋之是当朝大儒,官至内阁学士,还做过太子太傅,后来激流勇退,便教书育人去了,想拜他门下的不计其数。
苏景这一样说倒是让苏芜想起原来他们司考的时候,老师说别看报名人多,通过人少,但是要知道有些人注定是做分母的,你们希望大得很。
苏芜笑着说:“有些人注定是做垫脚石的,自己既然想,那就认真的去做,要不然机会都没有。”苏芜虽然口头这样说但是心里还是想着去打听一下这个白赋之,看能不能投其所好一下,要不然你说要拜人为师,人还不知道你打那儿来。
“我知道了大哥。”
到了新宅子的时候,苏芜就看见严风已经抱着大眼站在那儿了。最近家里忙,怕顾不上大眼,因此苏芜便把大眼抱到严风那儿去了,没想到严风今天都把大眼带来了。
严风穿一身黑色的衣服,金色的绣纹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苏芜真的是很忧心的问:“你不热吗?”
严风觉得苏芜总是问他一些奇怪的问题,不过自己还是认真的感受了一下,真是不热。自己常年都是穿盔甲,这样穿自己已经觉得很舒服了。不过对于苏芜的关心,严风还是很享受的,“还好,不是很热。”
苏芜皱眉,“热就别穿黑色啊。”
严风真就抓住了重点,“穿黑色和热有关系吗?”
听着严风的问题,苏芜越来越觉得自己来这儿的任务是科普的,“我们之所以会觉得热,是因为射出来太阳光里面有热量,刚刚好黑色是能够吸收热量,你把一堆热量穿在身上能不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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