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他聚起一缕阳Jing在食指上, 向老婆子手臂上的鳞片碰去。
指腹和鳞片碰触的那一刹那,只听见呲的一声,一道火光伴随着硝烟从接触的地方升腾而起。
“啊——”老婆子一声惨叫,浑身抽搐不已,险些晕厥过去。
“少师?”唐兆忍不住喊道,他一脸紧张,声音陡然拔高了十几个分贝。
邵云去收回手,指腹上安然无恙,倒是老婆子的手臂焦了好大一块,足有两个硬币大小。烧焦的鳞片化为齑粉,露出下面血rou模糊的伤口。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问道。
“什么?”唐兆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当即回道:“半个月前,确切的来说是十七天之前,当时我妈只是觉得背上一直痒,怎么抓也止不了,直到后来……”
他大概也觉得说出来有些渗人,干脆含糊着略过去这一段,只说道:“开始我们也只以为是皮肤不好,得了病,毕竟以前我也见过和我妈情况差不多的人。我妈舍不得花钱,怎么也不愿意去医院看看,还是我托在医院里工作的高中同学帮忙开了些药回来。”
“没成想吃了好几天药,一点效果都没有,我妈的病反而越来越严重,上星期直接摔在地上起不来了。我也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我妈不像是得病的样子……这不,躺在床上没几天,我妈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说到这儿,他神情激动不已:“少师,我妈到底是怎么了这是?”
邵云去从口袋里摸出一包shi巾,撕开包装,抽出shi巾来仔细着擦干净指腹,这才说道:“的确不是病,你家老太太这是被什么东西给诅咒了。”
说着,他看向床上方缓过神来,大汗淋漓的老婆子,“说吧,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东西。”
老婆子神情一滞,眼底满是畏缩。
“说清楚了,我才好救你。”邵云去补充道。
“妈,你倒是说啊!”唐兆急不可耐。
老婆子张着嘴,含糊了好一会儿,想着丢脸总比丢命要强,一咬牙,开口说道:“就、就是上月中旬的时候,我不是回、回了一趟村里吗?”
唐兆点了点头,他妈惦记着村里的乡亲,每个月都要回老家住几天,顺便在自家地里种点菜。因为这个,他们家这几年就没在外面买过蔬菜。
“你二叔去村里水井打水的时候捞上来一条大鲤鱼……我琢磨晚上做道红烧鲤鱼也不错。没想到刚把那鲤鱼放到案板上,它、它竟然开口说话了。”
“它说只要我能把它放回到水井里,它一定会报答我的恩情。”忽略掉她当时的惊惧和直打哆嗦的两条腿,老婆子神情略有些激动,“我说我不信,结果它当场给我吐出来一颗蚕豆大小的珍珠。”
“然后呢?”唐兆跟着眼睛一亮。
她讪讪说道:“我哄着它一连吐出来五颗珍珠,它说它的家底全在这儿了,要我信守诺言放它回去。可我想着这么一条会说话的鲤鱼,肯定已经成了Jing了,这要是卖出去绝对比外边那些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锦鲤什么的价钱要高。”
“所以你收了人家的珍珠之后,不仅没把它放了,还把它给卖了人。”邵云去冷声说道。
“没,”老婆子眼底满是遗憾:“这要是真卖成了,我家哪还能是现在这个破样子……我把它锁在厨房里,结果晚上下了场暴雨,厨房屋顶漏水,也不知道怎么的叫它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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