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凯茜抱着一只丑兔子，天真地抬起头继续追问。

    “斯科皮，他没救过我……”加尔乍一听这个问题，有点儿怔愣。

    他努力回想着记忆中有些沉默但温柔漂亮的铂金少年，发现哪怕自己那么喜欢对方，可和对方的交集依然是少得可怜。

    “加尔？”凯茜晃着小手喊他。

    “唔……斯科皮没救过我，但有个人救过我……确切地说，他总在救我。”加尔纠结地回答。

    “他是谁？”凯茜继续问。

    加尔迟疑一下，慢慢地回答：“达米安。”

    “那你为什么不想嫁给达米安？”

    凯茜一脸奇怪地问。

    “难道谁救了我，我就要嫁给谁吗？”加尔无语地问。

    “当然，童话书里都是这么写的啊！”凯茜用理所当然地口气回答：“王子救了公主，然后，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加尔：……认认真真和一个拿童话当人生守则的小姑娘讨论，我真是犯傻。

    与此同时，和布鲁斯从小一起长大的托尼，在韦恩庄园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

    他先给自己的父母安排了住房，又找个空房间，努力去给冬兵补课了。

    对于一个大脑暂时空白的学生来说，冬兵学东西的速度简直令人惊奇。

    托尼分析原因，认为冬兵的记忆和知识并没有被完全清除，而是隐藏在大脑的最深处，所以，看似是学习过程，其实不过是一个唤醒记忆的复习过程。

    因此，他教起常识的速度更加快了起来。

    而冬兵从头到尾接受度都非常棒，很快，他俩都能凑一起聊避孕套的发展历史了（别信……）。

    但在这个过程中，冬兵似乎并没有意识到美队制服和盾牌并不属于自己。

    可能是好兄弟史蒂夫在他脑海中印象太过深刻的缘故，他思维混乱地以为那是自己什么的。

    所以，他日常依然穿着美队的制服，除了偶尔拿盾牌的时候，觉得攻击起来不太顺手，又往腰间插了几把枪外，他真的已经可以以假乱真了。

    当然，这些都是以后发生的事情。

    此时，在托尼跑去安排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后，蝙蝠洞里，就只剩下蝙蝠一家人和超人了。

    达米安不客气地嘲讽超人。

    对于一切和他抢父亲的生物，不管是哥哥们，还是所谓的正义联盟同事，他都非常非常的讨厌，尤其是某个仗着会飞，经常充当父亲飞行交通工具的红蓝色傻大个儿。

    “如果我是你的话……”

    达米安眼神轻蔑地望着超人这么说：“我就不会继续纠结于‘你到底是谁’这种傻问题，而是快点儿回到游乐园，把自己弄丢的人找回来。”

    一头雾水的超人：什么弄丢，你们在说什么？游乐园怎么了，你不是在这儿吗？

    事实上，蝙蝠侠和阿尔弗雷德都聪明地明白了达米安口中的‘正版’含义……

    但是，主动带孩子出去玩，还把孩子换了个人带回来的超人，却已经大脑非常混乱了。

    ‘我带回来的孩子，不是我带过去的孩子，可明明一模一样啊？’

    他费解地一直在那头不停连环追问：“布鲁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他不是加尔，那他是谁？达米安？达米安又是谁？什么，你的亲儿子！可加尔不是你儿子吗？哦，不是！可加尔和他长得一样，是双胞胎吗？不是双胞胎，那怎么回事？什么？巫师，巫师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