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姓严的,你总有一天会把你从我这儿偷走的东西还给我。”
青年说完,靠在椅子上,手做了个动作,身后的狱警便恭恭敬敬的递上了一根烟,青年漂亮的手指夹着细长的香烟,狱警急忙帮其点燃,星星光火照的青年的侧颜格外好看,浓密的睫毛下一片光晕。
即便是在这样的环境,青年依旧没有任何被打败的迹象,除了两个月前的那一次疯狂,青年永远都傲慢的像个贵族,坐牢也坐的和别人档次不一样。
“我偷你什么了?”严玺松开抚摸戒指的手,冷淡的笑着说,“从始至终我的就是我的。叶青暝,好好享受这段时光,我和叶叔谈过了,各退一步,你可以出狱但是叶叔会马上把你送出国,永远都不回来了。”
叶青暝吸烟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冷冷的看着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严玺。
严玺继续道:“没有下一次了,叶青暝,现在是我在警告你,不要企图偷我的东西。”严玺的声音充满压迫性的冷意,低沉无比,“有些东西,你得不到,就算毁了也不属于你。”
叶青暝呼吸都沉了沉,一双细长的黑眸压抑着狠戾,从薄唇里吐出的烟雾缭绕着上升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却能看见叶青暝猛的将燃了一小截的烟就这么捏断在手心,也站起来,说:“呵……果然是我的好兄弟,我当初怎么想着让你帮我追他呢……”
话音落下的同时,叶青暝手中的烟沫也随之落了一地。
青涩时代的叶青暝害羞的不行,他喜欢一个人,整整暗恋了好几年,去跟踪,去收集所有对方的信息,去走对方每天走走过的小路,去喝那人丢弃在酒吧的半杯酒,装作有抑郁症的患者躺在那人腿上睡觉,最后终于等到那人和前任分手的消息,兴奋的一晚上没有睡着,拉着好友去壮胆要追求对方。
结果……
“……”严玺没有说话,好像自己根本不记得这件事。
叶青暝并非感慨什么,严玺这些年变了很多,他自然也变了,好坏暂且不论,可终究有人会为当年的事情付出代价。
两人都不再是当初无话不谈的朋友,两人的眼里都是藏匿在深处的暗色,他们几乎同时转身离开,一个嘴角Yin仄仄的勾起一个笑来,一个依然冷漠,镜片下是任何人都触及不到的残忍深色。
严玺和警局的大部分人都相熟,他人脉好的根本无法想象,不管是什么人只有你想不到的,因此就连出监狱大门,门卫都朝他打了个招呼,严玺回以礼貌的点头。
严玺看了看时间,发现不过才十点多一点,十一点半回家的话还有一段时间,他坐上了车子,就往过了河后的城西开去。
城西的富人区是严家所在地,有偌大的草坪和花园,欧式的建筑和大堆的仆人以及两个管家。
严家是做生意的,亲戚也很多,但是大多都已经只剩下利益的往来再没有什么亲情,对外,严家只有一个少爷,但是鲜少出现在公众视野,仿佛并不打算继承家业,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有人都在揣测等老严爷死了,严家以后的话事人是谁。
严玺基本上一周回来一次,象征性的看看家里的各位就又离开了,在他看来,他的家永远就只有一个而已,并且并非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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