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理智,会伤了他。
其实唐鹤忍的辛苦,他光是看着全身泛着粉红光泽的杜见悠,他就忍不住想要不顾一切地立刻将他就地正/法。但不行,他将自己抽离这当中,脑中想着今天,喔,是昨天下午林晏的教导,将眼前的这一场欢/爱先暂时拉到学术研究的层级。如此,他才能勉力维持住自己的急切。他要杜见悠的第一次是淋漓尽致的愉悦。
终于,他呜咽告饶:「哥,我要你…现在就要…」。
唐鹤也算忍到了一个极限,眼里看的是无边□□,耳里听的是淙淙水声,鼻尖萦绕的是欢/爱的迷人气味。所有身体的感官于此时都被挑/逗到一个过去不曾有过的全新境界。更令唐鹤惊奇的是:在自身衣物完整、完全没有被碰触撩/拨的情况下,他居然也能达到这样的情难自持。杜见悠对他的吸引力,无意挑/逗却更胜挑/逗。
他感觉到杜见悠的身体已经比较能接受他,但他还是有些担心杜见悠承受不住。在进入之前,他克制住穿刺的欲望,咬着牙说:「如果真的受不住,你喊停,我就会停下来……」杜见悠难耐的点点头,却不知死活的往后顶。
唐鹤被杜见悠这一顶,再也忍不住了,他也一个挺身,试图进入。杜见悠疼得几乎跪不住,就往床上摊去。唐鹤从身后扶着他的腰,稳住气息,他就这样停着,等到杜见悠适应之后,再一点一点的动作。双方都咬着牙,承受着痛,等待着痛快。杜见悠此时已经泪眼婆娑,手心里的床单抓紧了又放、抓紧了又放…。
「啊…哈…不要了……停下来……不要了…」杜见悠呓语般的苦苦求饶,他几乎承受不住这次次的浪chao冲击、次次的直捣黄龙,他哭喊着要求停下来。
唐鹤被身下的人吓住,纵使停不下也逼得自己悬崖勒马,他就这样困在他体内,纾解不了、动弹不得。
「你还好吗?真的要我停下来?」他粗/喘着气、颤着声问。
杜见悠原本陷入狂乱的情/chao,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呼乱喊些甚么,直到引他发狂的热源忽然止住,失落空虚拉回些许理智。才听到唐鹤的询问。他当然不愿意他停下来,他要他疯狂的撞击,他要他每一下都正中红心……可现下他怎么说的出口?他哼哼了一声,再度把脸埋进枕被间。
唐鹤见他又羞得不出声,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此刻的火烧紧急,也容不得他再言语逗/弄身下的人,他自己也站到了顶峰边缘。但在烟花炸裂之前,对于杜见悠生理的承受度还是在意的。在再次陷入疯狂之际,他用仅剩的一丝理智交代了杜见悠,即使知道自己可能做不到,但还是要交代他。
他看了眼杜见悠床头的摆饰,有一只伪装成蜜蜂的小熊。
「安全词。泰迪熊。」他咬着牙,吐出了简短的六个字。无暇多作解释,也无暇等杜见悠的回应,就径自冲撞了起来。
杜见悠感觉自己就要被刺穿了,他依旧呜咽着要停下来,但泰迪熊却仍只稳坐床头,杜见悠并无打算让他救驾。他承受着痛,然后痛快着。
终于,烟火绽放。
璀璨之后,剩下的是无尽喘/息。
唐鹤留恋于杜见悠的身体,不想动。
而杜见悠被研磨经历了两次高峰,不能动。
他们就维持这样的姿势,累得几乎昏过去。在唐鹤睡过去之前,他忽然想起林晏最后的叮咛:“最后一定要协助他清理干净,不然东西留在里面,会让他闹肚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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