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皇上,您知道臣为什么想吗?”沈木抱着他一节台阶一节台阶地慢慢地上,就像是让他充分体会此刻的心情,缓慢而煎熬。
“沈木,你说过是不会动朕的江山的。”陆时年严厉了声音。两只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袍,手背青筋暴起。
大兄弟,可别说话不算数呀,我都让你做了你还想咋的,难不成要谋朝篡位不成。
转念一想其实那倒也没什么,不过咱们还得商量商量,篡位可以但这时间得略微向后推推,等刷新完了齐安然的指数随你怎么办都好。
毕竟现在要是没了权力自己也就没了挫伤齐安然的手段,这任务恐怕就完不成了。
“皇上,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臣说过对这江山不感兴趣。”沈木在他嘴角亲了亲,这会已经站到了龙椅的前面。
陆时年还是没有放心,这大兄弟说话大喘气,谁知道下一秒钟又会蹦出什么话来。
沈木看着他满是戒备的眼神,轻轻将他放在龙椅之上扶着让他坐好:“这个位子是您的,他会永远是您的,没有任何人能把他拿走。”
顿了顿他又说:“可是臣现在站着的这个位子是臣的,也将会永远都是臣的。”
陆时年一愣,蓦地反映过来他应该说的是将军的位置,舔了舔略微有些干涩的嘴角:“沈将军,你放心,沈家世代忠良为国尽心尽力,朕......”
话还没说完,嘴唇便被堵住,将所有的话呜呜咽咽全部堵在了喉咙口里,腰上掐着沈木粗糙的大手,掌心的热量源源不断地顺着腰侧在经脉中游走,肺里的空气全部被吸了出去,耳边隐隐听见沈木说。
“是这里的位置。”
陆时年:“!!!!!!”
屁股上一凉,裤子不知何时已经被完全拽走了,陆时年瞪大着眼睛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沈木,慌乱向后退去,却被拽着脚腕拉了回来挺了挺腰让他感受自己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外面月光皎洁,照在大堂之上一片明亮,可惜却怎么都找不到台阶之上,只是隐隐约约听见一阵细细索索和似乎是压抑的抽泣声。
只是这里到底是上朝的地界,晚上又有谁会到这里,自然是没有人听得清楚知道是什么的。
连着有两个月的时间,陆时年都没有功夫再管齐安然的事情,不是他懒,也不是他没时间,而是他真的不敢。
所幸被沈木从金銮大殿上抱回来的第二天一大早便收到了系统的指数上升提示音,说是齐安然的数据忽然暴涨,想必也是因为一大早起来知道自己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男人做了那种事情之后的绝望吧。
原本这个时候陆时年合理的表现应该是生气的,毕竟不管齐安然是什么样子,她都是皇帝的妃子,沈木的做法是有失考量的,他相当于是在给皇家抹黑。
可是一来这样确实很解气,在一定程度上帮自己羞辱了齐安然,上升了指数,要知道他真的憋了很久想好好收拾收拾齐安然了,这女人简直太贱了,沈木虽然简单粗暴了点但是确实很大快人心。
二来他是真的不敢把沈木怎么着了的,毕竟在龙椅上做那种事情也挺侮辱皇家的,他气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喊诛人家九族的声音都哑了也没见他咋地,反而是更兴奋了。
第二天他蔫蔫地继续坐在那张椅子上朝,还要忍受着沈木激光一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穿洞,身子来回扭动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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