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一开始是笑一两声,后来是哈哈大笑,最后笑得肚子疼。
快银说:“我就是说一说而已,没让你真的开始干,这种年代做做救世主的美梦还不行吗!”
陈潇潇为难地看着他,借着火光看着他银晃晃的脑袋,颇为头疼地说道:“其实吧……你对我的认知有误。”
“我妈是做战地医生的,从小带着我到处跑,目标就是救人。”
快银想起她当时在地下自断一臂救人的壮举,不由立刻肃然起敬:“所以为你树立了榜样,让你立志做一个高尚的人?”
陈潇潇:“……没。”
“她给流弹炸死了,当时渣都不剩了,我都没法给她收尸。我当时也给炸飞了半拉身子,结果没想到原来我是变种人,就活下来了!”
言语之间,大有劫后余生的小得意。
快银:“……”
他早就应该想到这个小变态的经历里面没什么光辉美好的东西……
而且他发现,这小姑娘对人的死和生极为随意,完全没有正常对生死的执念或者悲喜。
陈潇潇又说:“后来我就跟着一个变种部队当特工去了,我没好好学习,也没时间念书,从十五岁开始执行暗杀任务,我觉得挺好玩的。”
快银:“……”
陈潇潇诚恳而又真挚地看着他:“让我这种人组建个避难所什么的,实在是有点不合适。”
快银:“你……”
陈潇潇说到这里以后又开始难过,眼睛里忽然啪嗒掉下眼泪来,快银一开始以为她想妈妈了,打算安慰她,谁知道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麻蛋小奥斯本先生还欠我三十万佣金呢,美元。”
一想到所有的钱都打水漂了,陈潇潇心疼得心尖都在发颤。
现在货币基本上全废了,各区之间实行物物交换,简直一夜回到解放前。
多年的努力,多年的积蓄,一晚上全没了。
快银:“……那我回头给你抢银行,全都给你抢回来啊乖,不哭了不哭了。”
陈潇潇擦擦鼻子,委屈地哼了哼:“那要抢奥斯本家金库里的。”
快银忙不迭地说:“好好好,我帮你把他们家抢空了去。”
浓稠的黑暗之中传来了一声叹息,紧接着,一个沙哑的声音轻轻问:“奥斯本?”
坐在篝火旁边的人回过头,看向声音的来处。
彼得始终不肯坐过去,只是自己蜷缩在黑暗里。大家也能理解他不想别人看见他那副样子,所以要独处的心情,没有多问。
然而,始终没有发出声音的彼得,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起初是小声沙哑的笑着,最后,变成了癫狂的大笑,笑得几乎撕心裂肺。
陈潇潇比较敏感,想起啦什么,转头说道:“对了男神,我以为你和小奥斯本先生交情匪浅,怎么你被关在奥斯本大厦地下了?”
黑暗处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哑,几乎哑得不似人声:“你知道他和我说什么吗?他对我说,彼得,你不愿意帮我引见蜘蛛侠没有关系,但是你一定要告诉他,只有他能救纽约了。”
“是那个杜勒斯博士造出了害人的病毒,找到他手里的抗体就可以救活所有人。”
他一边自嘲地笑着,一边徐徐地仰起头看着头顶黑暗的天空:“可是我没有想到呀,都到了那么危机的时候了,他费这么大劲也要把我弄死。”
他睁着一双颜色不一致的眼睛,两只眼睛里看见一黑一白不同的世界,双重世界的重影在眼中显得极为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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