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强势的男人将左川泽抱回去什么都不做打死他都不信;二是他不想在左川泽身旁看到那个讨厌的男人,在他查清楚那个叫宋哲的男人的底细之前他不会贸然行动。而他和左川泽毕竟是朋友,左川泽一定会来找他,所以他醉了一天、玩了一天,根本不知道左川泽睡了两天,现在才醒。
左川泽在手下口中得知了他的房间,直接踹门就走了进去,狄翰这时还在睡,不过军人的警觉让他在听到那一声巨响后就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他警觉地看着来人,见是左川泽便放松了警惕,不过却忍不住皱了皱眉,直直的看着他的脖子和露出的一小块肩膀,那上面几乎全是吻痕,而这个人的头发和身上还**的,敞开的胸膛上还能看到流下的水珠,更别提周身散发的淡淡的麝香,这要是还猜不出来这个人刚才做了什么那他也就白混了!
“泽……”狄翰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心道最终还是在他身上看到了不愿意看到的事实,他同时也有些不甘,在他看来这次纯粹就是为他人做嫁衣,说来说去都是因为那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叫宋哲的人!
左川泽根本不和他废话,走过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直接将他按到床上,极黑的瞳孔深不见底,可是妖冶的气息却越来越浓,慢慢自他身上溢出,越来越多,有一霎那浓烈到几乎要烧了起来,看上去极其邪恶,而他俯下来时锁骨上的痕迹以及腰间的掐痕一览无余,看上去极其诱惑,这两种力量撞在一起让他整个人带上了一层艳丽到极致的毒,让人明知道等待自己的死亡还是心甘情愿的身陷其中。
狄翰从未见过这样的左川泽,一时有些愣怔。
“你跟我说实话,”左川泽直直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道,“那个药你是从哪得来的?”
他的手上没有用多少力气,可是狄翰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手在轻微的颤抖,他知道左川泽是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暴虐。这种暴虐非常明显,让他觉得这个人下一刻也许就会控制不住而直接宰了他。
狄翰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回想了一下说道,“别人给我的啊。”
“谁?”左川泽黑到极致的睦子发着诡异的光,这个字咬得特别重,恍然给人一种咬牙切齿的错觉,他又向下低了低身体,呼吸几乎都要喷在了他的脸上,“谁给你的?”
“一个当地的年轻医生,他说药是他自己配的,”狄翰感到有些疑惑,他在金三角收集各种麻醉剂安眠药的事基本上都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几乎隔几天就有人拿着药找上门,他并没有多注意那个人,他继续道,“然后我就拿去试验了,接着就来找你了。”
“年轻医生?”左川泽体内的暴虐又涨了一分,他要费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做出一些无法预料的事,比如直接掐死这个人然后直接奔去金三角把那里翻一个底朝天,把那些所谓的年轻医生全抓过来严刑拷打的问一遍,问问那个人究竟在哪里。
他身上散发出的妖冶的气息中渐渐的带了一丝冰冷的杀气,狄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忍不住问道,“泽,你到底怎么了?这个药到底有什么问题?”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医生长什么样子?”左川泽丝毫不理会他担忧的问话,而是继续问道,“是男的还是女的?你确定是当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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