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呀!不要乱摸,”头发绞得半干,正享受着热笼熏发的小娇娘严肃地拒绝,板着一张饱含春意的小脸儿认真道:“将军,我前几日跟你说的牌匾都做好了,已经叫人挂上去了。”
期恪收回手,只将眼睛牢牢黏在半阖的襟口,随口应道:“是为那几个院子制的新匾吗?”
“嗯!”青娘将一种香滑膏体在掌心晕开,然后轻轻拍在脸上,“我重新布置了演武堂,不,现在要叫双清堂了,取院中‘双青’为名。”
期恪觉得那膏的香味还没有她身上的味道好闻,只不敢说,听她续道:“堂中院子大,你平时要练武,我就没有添什么玉石摆设,只把那些矛啊戈啊枪的,都收在了东厢,射御之物呢放在西厢,这样子把正堂布置出来,你以后有近友来,也好待客用。”
“嗯,都由你做主。”
“对了,”青娘补道,“东厢的耳房专辟出来给你磨刀炼器用,以后不许在厢房里就折腾起来,省得小厮不好打扫。”
期恪点头称是,照她指示将熏笼挪开,取了梳子在手,为妻子通发。
“要梳三百下哦!”青娘切切提醒,另取一描金绘花的小圆钵,沾了里头透明软腻的润膏往唇上细涂。
他从镜中盯着,突觉那膏像极了另一种东西,眸中渐渐着火,尤其她又往嘴上抹......不由的喉结上上下下滚动起来。
青娘一见就觉不妙,连忙转移他注意力:“还有双清堂北面的两处院子!我也择了名号!”
期恪叫她一打岔,想起之前她逛过遍植竹子与梅花的两个院落后,大晚上的不睡觉也要拉着自己取名字的事,不由笑道:“最后定了什么名号?”
青娘瞪他一眼,那天要他从自己题的字里择选一二,他说来说去就是一句“什么都好”,一点儿建设性的意见都没有,哼!
殊不知那媚眼儿乜来,水光潋滟,毫无威慑力不说,还勾得人心魂儿都痒痒呐。
“竹有‘节节玉骨露香来’之说,所以取作玉骨斋。而梅花则有名句‘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所以称为输香榭。”青娘说罢瞥他一眼,“我已交待下去,以后行事都称各院名号,不许竹院梅苑的再乱叫了!”
期恪默了默,明白这是敲打他要以身作则,郑重点头应诺。
青娘见他乖得像只大狼狗,手上还拿捏着力道为自己通发,没有丝毫不适,不由翘起嘴角盈盈一笑,将那与“松竹梅”对称的“桃李杏”也一一诉与他知晓。
桃花依旧笑春风,所以称春风苑;李花半落雪成堆,所以唤怀雪阁;而杏花别称及第花,又有“女郎折得殷勤看,道是春风及第花”的雅句,所以作及第馆。
如此这般,中路院子各处都有了名号。外院书房称守慎堂,待客花厅叫碧梧苑,第三进的正院唤自靖堂,后面祠堂称磐宗堂,便是仆妇们居住的后罩楼也得了个三槐院的名号。
期恪诗词所识不多,但记性还是好的,当下重复一遍,连带着青娘所用之典也无一错漏,得了一个香吻的奖励。
这般惊喜之下,他自然是再接再厉咯。
......
青娘将将挨得床榻,便重被摆弄作一个跪姿。
期恪不待拒绝便直冲进来,将青娘插得叫了一声。他迷上了这般从后面爱她的感觉,掌中擒住小腰,他自由地驰骋着,一下,一下,又一下,深入,嵌入,长驱直入。
嗯......身子麻麻的,泛出一股痒来。青娘眯眸,很快受了下来,细细地叫,任由他扩充、填送着自己。
床褥是新换的,绸缎上凸出的纹络磨得她膝盖有些痛,可青娘来不及在意。这疼是那样的微不足道,相较于身子被他填满的快意,此刻的一切一切,都是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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