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她都会昏过去,但是偏偏卡在极点上,她想昏过去都不行。
这痛是一阵一阵的,痛一会给言蹊一阵喘息的时间,可接着又来一阵。
从骨子里传出的痛意,言蹊抓着的被子手心都被她自己捏shi了,就像是骨头在被人敲碎重组,又像是被人一点点打磨着她的骨头。
好在这阵痛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待平静之后,言蹊躺在床上大口喘气。
额间的发已经被打shi黏在脸上一缕缕的,言蹊望着天花板,原本痛到空白的脑袋缓缓还是运转。
这阵痛的来源到底来自哪里?
言蹊没有想出个所以然,结果体力不支就这样昏睡过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寝室里,防盗网的杆上落着迷路的小麻雀,歪着短脖子看着屋内。
言蹊被闹钟吵醒,费力从脚底下找到了昨晚被她踢飞的手机,关了吵个不停的闹钟,如幽魂一样飘到了镜子前。
昨晚那么一折腾,言蹊以为会从镜子里看到一个面色苍白如鬼的女人,结果镜子里的女孩除了刚睡醒时的凌乱外,脸色白里透红饱满润泽的肌肤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掐出水来。
言蹊皱眉,猛地上前一步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经过昨天非人的折磨,今天早上起来居然还能像被滋润一般水色好。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言蹊一早上都在想这事,等上完一天课回到寝室,洗完澡躺在床上习惯性地服下今天份的灵ye后,言蹊一拍脑袋。
难道昨晚那撕心裂肺的非人虐待,和她手里的这个小玉葫芦有关?
言蹊服用完灵ye早早上床睡觉。
月半明时,床上的人忽然惊醒,紧接着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滑落,已经有了一次经验,言蹊咬着被子止住喉间想要尖叫的谷欠望。
忽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啊!”
言蹊止不住,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我草,你有病啊!”
十一点才回寝室的汪语涵被言蹊的叫声吓唬住,低声骂了句,自发自觉地打开寝室的灯,丝毫不顾虑在床上睡着的言蹊。
言蹊猝不及防被明亮的灯光刺伤眼,迷上眼睛流出泪水,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痛还是光线太刺眼。
缓了缓,言蹊强忍着骨头摩擦的痛,趴在床边对底下不知道在弄什么的汪语涵说,“把灯关了。”
语气有些不太好,任谁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吵醒心情都不好。
“这个寝室又不是你的,凭什么命令我。”
言蹊没有力气和她吵架,重复道:“把灯关了!”
汪语涵不耐烦地抬头看了眼言蹊,两人距离近,她甚至能看到言蹊额头上往下流豆大的汗珠。
“你有病?”汪语涵收回视线,“不就开个灯,至于吗?”
言蹊张了张嘴,体内又传来一阵骨头摩擦的痛,像是有人把她的骨头敲碎重组,那酸涩的痛不是常人能忍。
无力地倒回床上,言蹊在心底叫着系统。
今天要是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要不提刀自杀要不提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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