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举凡她想要的东西,他都尽全力替她求得。
若她真爱祁望,他就替她把人抢过来。
“有病!”霍锦骁松开手,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坐到旁边去。
魏东辞瞧她虽还是满脸气恼,却不是先前闷而不语的模样,知道她这气估计是去了大半,心也就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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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祁望仍旧来看她,魏东辞自去忙事,放他二人单独说话。
说来东辞待她有个好,便是从不拘着她,也不干涉她的自由。但凡她认定的朋友,他从无二话,即便如祁望这般透露过他们的消息差点害到他们,只要她没开口,东辞也不会横加干涉,更不会时刻盯着,那大抵是这世上很多男人都难以给出的信任。
“这两天伤势怎么反复了?”祁望还和她坐在院子里说话。
霍锦骁想想这两天发生的事,自己和东辞又吵又闹又和好,折腾得像三岁小孩,不由脸红。
“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把伤绷开了,你知道我这脾气,坐不住,好动。”
她随便想了个借口道。
“受伤了还不老实,你这性子,也该改改了。”祁望失笑。
“二十年了,改不了。”霍锦骁伸手要给他倒茶,却被他拦下。
“梁家派人送来新帖,你看看时间,没有问题我便应下。还有,梁同康和曲夫人知道你伤了,送了一车礼过来,我瞧着你一时也用不上,就都先放在船上,这是礼单。”祁望将名帖和礼单都交给她。
霍锦骁打开一看,烫金的字龙飞凤舞,写着“燕蛟景骁”,不由笑了:“这时间没问题,就算伤没全好,出门走动也无碍了。”
“成,那我就去安排。”祁望点点头,不知想到什么,上下打量她几眼,却没说话。
两人又聊了一阵,说的都是船上的事,祁望知道她伤才稳定,便不多打扰她休养,很快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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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烛色通明,魏东辞正陪霍锦骁吃面,医馆外头忽然来了辆牛车,载着一车的东西。
送货的是林良与华威,在外头见了魏东辞就将礼单递上。
全是给霍锦骁的东西,满满一车的衣裳、首饰与胭脂水粉等物。
霍锦骁看拿着礼单,看着林良与华威两人满头大汗地将箱笼一箱箱搬进,愕然不已。
“大良哥,祁爷好端端送这些东西过来做什么?”
“祁爷说了,小景是个姑娘,来平南这么久也没添置过什么,这些是他送你的。”林良依着祁望吩咐的话说完,又凑上前道,“过两天你不是要去梁家赴宴?富贵人家讲排场,好面子,俗语说先敬罗衣后敬人,祁爷怕你被人看轻,所以给你送了这些来。”
霍锦骁正看箱里的东西,闻言便道:“有什么可担心的,衣裳头面齐整干净就好,又不是见皇帝,还要凤冠霞帔按品大妆。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话是如此,可生意场上,谁不讲个排场,谈起事来人家也敬你三分。”林良抹抹汗道。
霍锦骁挑了挑眉,只道:“晓得了,辛苦你和华威哥,一会在这里吃了饭再回?回去了代我谢谢祁爷。”
“没问题。”林良与华威打了眼神,看着她直笑。
两人许久没见霍锦骁,杂七杂八问了些她的近况,又提起魏东辞,霍锦骁笑着与二人聊了一会,才送这两人去用晚饭,她自己则在灯下看祁望送过来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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