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她的女儿的?
娄思思道:“我伯父伯母暂时不便来苏家,亲家母也知道我堂哥死得突然,千头万绪的事情要处理,我伯父伯母年岁大了身体不好,又受了这刺激,所以还是要请堂嫂回娄家主持大局……”
娄思思不肯将娄家告状实情相告,就怕苏太太和他们不是一条心。
娄思思想着先骗回苏简简。
不料苏太太不是个省油的灯。
她呵呵冷笑:“亲家伤心我可以理解,可是我们简简难道就不伤心吗?死的可是她丈夫!最伤心的人就是她!她还有什么体力能回去主持大局?”
苏太太一心想借娄雪桉的死让苏简简和娄家划清界线,即便娄大叔娄大婶亲自来接人,她都要刁难一番,更何况娄思思?
她绝不会放人回去。
娄思思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和程氏那样的悍妇交手都不逊色,又怎么会被苏太太轻易刁难?
又仗着有周浩宾撑腰,想着苏太太不过寡妇,坏脾气早就让她断了各路亲戚,孤家寡人一个,无人出头,便越发肆无忌惮。
她凤眼一挑,冷笑道:“主持大局不行,回娄家哭丧总会吧?”
丈夫死了,做婆娘的刻意躲起来,不出席丧礼,这于情于礼都说不过去。
苏太太道:“简简已经哭昏过去了,今日不行。”
苏太太不想苏简简再回娄家,娄雪桉死了,不知道娄家人会怎么虐待她的女儿。
娄大叔娄大婶痛失爱子,定会将怨气都撒在苏简简身上。
娄雪桉的死和陆景胜脱不了关系。
陆景胜和苏简简的瓜葛全山圻都知道。
苏简简若回娄家,恐再难做人。
苏太太知道娄家正在告官,娄雪桉不可能这么快下葬。
于是她道:“娄雪桉什么时候出殡下葬,简简什么时候回娄家披麻戴孝去。至于丧礼事宜,简简原就不懂,你们娄家自己拿主意便是。”
苏太太的话让娄思思震怒了。
她沉了脸色:“亲家母这话听在我耳朵里,怎么压根儿就不认我堂哥是你女婿似的?”
“全山圻的人都知道我不认娄雪桉这个女婿,你不知道吗?”
苏太太泼皮,娄思思也很混蛋。
她不怒反笑:“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苏太太既然不认我堂哥做女婿,那我也就不必敬你是我们娄家的亲家母了!”
娄思思当即命自己带来的护卫将苏太太拿下。
那护卫是负责钱庄安保的,是奉了周浩宾命令听凭娄思思差遣。
而苏太太抠门,只养了一个老家院,哪里是这护卫的对手?
想来救苏太太,被娄思思的护卫一脚踢到院子里出去。
苏太太哭爹喊娘,却谁也救不了。
苏简简从床上睁开眼睛问婆子:“外头出了什么事?”
婆子害怕,两腿直打颤:“好像是娄家的人。”
苏简简挣扎起身,撑着晕眩的头扶墙而出。
刚挑帘走出里间,就见五大三粗的男子用刀架着苏太太脖子站在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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