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两年前肖河背着破旧的背包走进九五街，他在日落之时踏入这座城市，铭城退下白日的伪装，夜晚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稠腥膻的味道，像是血ye一般。

    肖河坐在花坛边，一边咀嚼事物一边打量这条街道。几天前，他踏上开往铭城的火车，他的姑妈告诉他，你要一直向前走，不要回头。

    九五街是这座城市最迷乱的街道，路边形形色色的人在夜晚鱼贯而出，等待夜归的人带来一个夜晚的记忆，尽管记忆微不足道，随着日出消失在空气中，可肠胃却记得充实的滋味。

    肖河看着街尾那辆汽车，驾驶座上的男人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眼睛望向熙熙攘攘的人群，肖河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走进这条街时就看到这个人了。这又是何必呢，肖河心想，都到这里来了还有必要再犹豫什么。肖河喝完手中的水，站起身来向街尾走去。

    肖河走过去弯下腰，好笑的看着一脸震惊的男人。男人的脸上带着被人撞破秘密的窘迫与尴尬。这是一个看上去年轻有为的男人，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衣着整洁，夹着香烟的手指干净修长。眼睛深不见底。他把点燃的香烟紧紧捏在手里，安静的夜晚中肖河听见他愈发沉重的呼吸声，他的眼镜在看到肖河后躲闪着，随后重重的叹了口气，转过脸来对肖河说

    “上车吧。”

    肖河跟着男人来到位于市中心的酒店，一路上男人不说话，肖河也没有多嘴。他跟着男人走进房间，男人还是不愿多说什么，肖河只好问他“我该怎么称呼你？”男人看向肖河，说“江chao。”

    “江先生，你要洗澡吗？”

    “好。”

    肖河走进浴室往浴缸里放水，江chao走进来说“我先洗，你等一会。”肖河走出浴室站在窗边向下看这座城市，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江chao裹着浴巾走出来坐在床上，肖河见状不多说什么，自己去清洗了。

    肖河洗完澡走出浴室时，男人手边是一瓶打开的红酒。江chao手中拿着烟，不发一言看向带着水汽的肖河，肖河此时也心里打鼓了，这人太奇怪了。肖河刚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就看见江chao走过来，一把拉住他把他大力的向床榻扔去。肖河一阵眩晕后感到男人跨坐在自己身上，他腿间又硬又烫，肖河想伸手环上眼前人的脖颈，双手却被男人一把打开，江chao把衣服间的领带拿出来，胡乱的把肖河的双手绑在床头。他盯着身下人的眼睛，他从他的眼睛中看出不解，却看不到一丝慌乱。

    肖河不知怎么惹怒了男人，男人扒下自己身上的浴巾后开始胡乱搓揉拧捏，身体被掐的布满青紫。江chao粗暴的把肖河翻过身背对着自己，他拿起皮带往肖河身上抽去。肖河的惨叫盖过了皮带划过时带起的风声，抽打在皮肤上的声音。江chao不断的抽打着，直到肖河的后背布满红痕。江chao把身下人翻过来面对自己，他看见肖河苍白布满泪痕的脸颊，他的心里闪过一丝不忍，却在手掌扶上肖河的脸颊时烟消云散。江chao用手掌不间断的拍打着肖河的脸颊，胸口，手掌拍的发疼，身下人的惨叫越来越小，到最后只能大张着嘴巴无力的喘息。江chao打够了就跨坐在肖河身上，看他满身红痕微微颤栗着。江chao拿过红酒瓶，在瓶口抹上润滑，分开身下人的双腿，往后xue用力的插进去。

    “啊！！！！”

    肖河干涩的后xue被酒瓶口强行撑开，撕裂的痛觉蔓延开来，双腿胡乱蹬着，江chao一把拉过肖河乱蹬的腿，抬高肖河的下身，把酒瓶里的酒往肠道内灌去。江chao的动作让浑身叫嚣着疼痛的肖河无力反抗。

    “变态！！！放开我！！滚开！！！变态！！”

    江chao听见肖河带着哭腔的叫骂声，愣了一下突然间怪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变态？？我是变态！！！哈哈哈哈哈“。江chao抽出酒瓶砸在地板上，分开肖河的双腿，用力的捅进肖河的后xue猛烈的抽插着。

    ”贱人！！贱人！！“

    江chao挺着腰动作着，嘴里一边叫骂着一边又开始用手掌拍打肖河的脸，肖河的耳朵内嗡嗡作响开始神志不清，就在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昏死过去时，江chao突然间双手掐住他的脖颈。

    ”呃......啊.....“

    肖河愈发喘不过气，身体更加紧绷，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他看着身上男人扭曲肮脏的表情，耳边是男人粗重愉悦的喘息，渐渐失去意识。

    第二天清晨，肖河在一片狼藉的床上醒过来，身体疼得像是被车子碾过一般，喉咙干疼，他扭头看见恢复冷静的男人淡然的坐在一旁。江chao递过去一个信封，里面的钱足够肖河这一个月有一间干净的住所，营养的三餐，还可以置办一些新衣新物。

    ”等会把你的电话写下来，我会再找你。“肖河挣扎着坐起来，费力的穿上衣服。在江chao不解的眼神中费力的离开了。

    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往警察局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