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跟阿弦招呼,转身径直去了。
阿弦立在栏杆前,回头凝视李贤离去的身影,这一刻,身心俱冷。
***
寝殿之中,高宗见了阿弦,照例嘘寒问暖了一阵,又道:“先前贤儿也在,你来的时候可见了他不曾?”
阿弦只得说:“见了。”
高宗笑道:“雍州的事,我都听说了,其实贤儿那夜大出风头,是你暗中的功劳,对不对?”
阿弦道:“并不是的,就算没有我,殿下一个人也能料理妥当。”
高宗欣慰不已,说道:“我最喜欢看你们之间如此和睦了。不过不打紧,先前贤儿已经都跟我说了。他说了是多亏了你的指点,才将那些叫嚣的刁民哑口无言的。”
阿弦怔怔地看着他,高宗又道:“另外还有一件事……”
停了停,高宗道:“这次太平去雍州,她……已经把你的事告诉了贤儿了,所以你也放心,贤儿不至于会再对你有什么误会,事实上,这一次他回来,除了封王之外,另外还有一件事,就是贤儿的亲事要定下来了。”
之前李贤对阿弦的态度那样冷淡,阿弦已经猜到事情出了变化,但是高宗这一连串的话说下来,阿弦不知道该惊讶于哪一件。
最后她按捺心绪,勉强问道:“是吗?不知道定的是哪一家的姑娘?”
高宗道:“原本在王府里有个长史官,叫房先恭的,他们家祖便是曾任过宰相的房仁裕,如今看中的,是房家的孙女儿,房先恭兄长房先忠之女。听说品貌俱佳,小贤儿三岁,正好匹配。”
阿弦身不由己听着:“果然很好。”
高宗笑道:“是啊,如今你们姐弟都有了好着落,父皇的心总算放下一大半了。”
***
阿弦离开高宗寝宫,才下台阶,就见太平在几个宫女的陪伴下,站在前方不远处,见她来到,便紧走几步。
以往见太平,还可以投以暗中关切喜爱的眼神,然而这一次相见,知道太平已经明白自己的身份,心中滋味沉浮莫名。
太平道:“父皇……已经跟你说了么?”
阿弦点了点头。
太平道:“我去雍州的时候本已经知道了……但是我、开不了口。”
阿弦垂下眼皮,太平上前一步,突然握住她的手。
阿弦吃了一惊,本能地将要甩脱,然而被小女孩软嫩的手掌紧握,又是血脉亲情相关,身体已经本能地放弃了抗拒。
***
太平带着阿弦,回到了自己的寝宫,才进门,那小狮子犬便迎上来,围着阿弦跑跳。
太平顾不上理它,让宫女将它抱走,自己引着阿弦落座。
“我之前去雍州,一是想见你,二是担心贤哥哥,当然,也是因为这宫内气闷的很,我想去透透气,我知道母后一定不会答应,所以恳求父皇,父皇疼我,开恩让我去了。”
太平坐在阿弦对面,乖乖地将事情经过说明。
阿弦道:“那……殿下也把此事告诉了……雍王?”
太平点头,却又忙道:“我原本拿不准要不要告诉他,一会儿想跟他明说,一会儿又想他一辈子不知道就好了。”
这心情,却跟阿弦有些相似,她问道:“那怎么竟说了呢?”
太平满面苦恼跟愧悔之色,道:“因为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贤哥哥他……一心一意地喜欢着你,我本来不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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