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墨砚还是太爱刘常因了，他只是看着，看着刘常因与沫晗拥吻，看着刘常因温柔的压在了少年的身上，轻轻的抚摸着少年娇嫩细腻的肌肤，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沫，沫。

    直到结束，都没有人发现墨砚。

    他最近怎么样，有察觉到什么吗？

    少年用着情欲后略带媚意的语气问，

    没，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嫉妒了，因，凭什么我们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那个混蛋却可以霸占着你。

    少年撒娇道。

    再忍一下，我们的计划很快就完成了。

    因，我一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我就...

    少年颤抖着身体，刘常因马上抱住少年，安抚着摸了摸少年突出的背脊。

    我一定要那个人渣不得好死。

    刘常因眼里闪过一丝凶狠。

    听到这里，墨砚默默的离开了。

    日后刘常因不着痕迹地打听公司的秘密，墨砚一一奉答，不久后自己的公司便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不知名公司打压，自己也背上一身的官司，全是墨砚以前干过的混账事，所有人都知道墨砚的真面目，而且由于墨砚以前干得太狠太绝，太完美无缺而无法被定罪，更加惹人厌恶。

    墨砚本来可以避免的，他可以如同过往一样顶着一张老实本分的面孔，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做，然后背后卖通人掩盖住自己的罪行。但是墨砚累了，他曾以为想要什么就去争取就行了，无论什么手段，握在手里的就是他的，却忘了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做的，有些原则是需要坚持的，有些东西，是不会属于他的。

    这个道理墨砚大半辈子都没能明白的道理，却在刘常因的那一声人渣下，领悟了个彻彻底底。

    是啊，人渣。

    其实墨砚也没有太在意被人叫做人渣，他又不是没有被叫过，要是真在乎墨砚早被每个被他伤害过的人刺死过无数次。他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不过就是手段有点上不了台面嘛，不就是毁过一两个人嘛，为了成为人中之王，这点Yin险的手段算得了什么。

    但是刘常因叫了，那么墨砚就是个人渣。他的宝贝想要他不得好死，他便只能不得好死。

    至今墨砚都不知道为什么连亲生弟弟都可以毫无压力的迫害的自己，可以对刘常因用情深到骨子里，连刘常因的利用和不爱都能容忍。而后又想，人嘛一辈子总要有一两个弱点，他墨砚这么强大，弱点致命一点也是有情有可原的。

    可是当刘常因说要分手的时候，连那日的画面都可以视而不见的墨砚突然就忍不住了。他卑微的跪在地上，哀求着刘常因留下，尽管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公司没有了，名誉没有了，身边的朋友或同事都避他远之，可刘常因不能走啊，刘常因是他的光，使他无法被磨灭的渴望，是他的一切。

    可能是墨砚眼里的绝望太过浓厚了吧，刘常因应了。

    他说，好，但是你要付出些代价。

    刘常云要墨砚为自己代言他人之前犯下的罪行全部双倍补偿回来。

    墨砚的公司和名誉没了，也算是弥补了一大半，接下来的就是身体的惩罚了。

    曾经被他欺负过的人被刘常因带了过来，墨砚跪在地上，任由他们对他进行了长达十个小时的殴打，断了几根肋骨和一条腿，右手两只手指和左手一只尾指粉碎性骨折，从此拿不起筷子。

    然后墨砚又带着刚被包扎过的伤拜访之前被自己欺骗过的人，跪在地上，恳求他们的原谅。当然不是所有人能原谅他的，毕竟他曾经做过的事是那么的下贱，口头的侮辱怕是轻的，一阵拳打脚踢总是不可避免。

    这些墨砚都忍了。

    最后墨砚被带到一个房间，周围围了一圈人，可能有十几二十个吧，刘常因带着沫晗站在一旁，冷眼相看。

    现在只剩下这最后一个了。

    刘常因颤抖着声音说，

    小晗之前受过的折磨，你也理所当然地要双倍奉还，不是吗？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但是我们的约定也...

    刘常因补充道。

    墨砚看了刘常因良久，他的双唇有些苍白，眼皮底下的青色也有些明显，似乎最近没有得到充足的睡眠，眼里也第一次出现了犹豫之色，不知是舍不得墨砚受罚，还是不想要履行与墨砚之前的约定。

    然后墨砚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