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和爸爸、妈妈划上了等号。
段绒的眼角溢出泪来,不愿让他看见,偏头假装去看海,漆黑的海面,只有明月似灯,海岸线绵延,如这世间所有的心事,曲折而迂回。
哥哥只是不会干涉段绒去喜欢谁,去谈恋爱,并没有说他接受了周难
事情不会有这么容易的
作者露出坏笑
倒挂金钟,,倒挂金钟,倒挂金钟三楼只有一间房间,周难在这时候当然不能明目张胆的和段绒睡在一间房间,只好委屈自己一下,睡在二楼的书房,段继尧所住的客房也在二楼。
临睡前,两人各自进房间,周难回头望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散发自己的善意,就被段继尧冷冰冰的眼神堵了回去。
大舅子就是粒铜豌豆,得了,睡吧。
段绒一个人睡在大床上,屋角点了绿蚊香,洗完澡后她还擦了花露水,阳台上的白萼金钟传来隐隐香气,就在这满室芬芳中,她的睡意也慢慢被唤醒,整个人躺在柔顺的蚕丝被里,说不出的舒适。
悄无声息地,阳台处的落地纱窗被一点点拉开,刚从黑夜中蹿进来的人,慢慢的向这张大床靠近。
“就睡了?”
呀!
段绒的睡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给冲散,万分惊讶的看向站在床边的人。周难穿着黑色T恤和灰色长裤,头发微shi,显然是刚从浴室里出来。
“你怎么过来的?”,周难不甚在意的往身后阳台处努努嘴,段绒看见大开的纱门,催促道:“你快点去关上,别放了蚊子进来。”
周难去关门,段绒看他赤着脚,怪不得没听见声音,周难一转身就想上床,她赶紧制止道:“你去洗洗你的脚。”
夜探香闺,美人介意的竟然是你翻墙上来没洗脚,周难不禁摇头叹惋。
洗过澡之后,周难上了床就如猛虎扑食一般向她袭来,段绒笑着往后躲,“你怎么这么幼稚。”
周难的手撑在她的身侧,像是玩闹一般,一触一触的亲吻她的唇,“等你哥哥走了,我们再去木屋住两天?”
说起木屋就想到了昨天晚上,段绒难免有些羞涩的偏过头去,周难轻声问她:“身上还好吗?要不要涂一点药。”
段绒赶紧摇头,“我还好,你不要把我想的太弱不禁风。”
周难笑了一声,突然就多了几分调笑的意味,“这种时候,你越弱不禁风不越是对我的变相夸奖吗。”
一夜过后仿佛开了窍,段绒对他这些若有似无的话语也是越来越懂了,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不许再乱说。”
周难佯装被她这一记掐狠了,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毛毛,你也太狠了。”
段绒抵着他的肩表示很无辜,“我连rou都没有掐到。”,他的腰上都是紧实的肌rou,她根本就无从下手。
“不管。”
周难干脆直接耍起了赖皮,两人笑闹间突然听见了卧房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敲门的人显然严谨而有礼,三声为旬,然后开口问道:“绒绒,睡了吗?”
两人瞬间对视,赶紧从床上弹起来,段绒想将他塞进浴室,周难赶紧摇头,指了指阳台,敲门声再次响起,她眼看着周难躲进了阳台方才打开了房门。
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段继尧站在门外,穿着考究的蓝黑色丝绸睡衣,“我听见动静,上来看看你。”
段绒侧着身子让他进屋,笑了两声说:“我打蚊子呢,这边就是蚊子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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