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铖坐在房间内哭泣,泪流不止。但是这里没有表演的对象,哥哥不在,他只是像一个人在余国的冰冷的宫殿里时那样哭,又寂寞又空虚,受了委屈,无处说。
活像是刚刚柳皓君做了越礼之举,轻薄了他,而不是他留别人下来的。
他跪在地上,抱着披风蹭着,可上面已经没有哥哥的味道了。他把披风借给柳皓君就是想断了自己的想念,但是发自心底的臣服和约束怎能遗忘。
“哥哥……”他可怜地抽泣着:“哥哥……坏蛋!”
他的手探进自己的衣服,摸到下身,摸到rou棒旁绵软的幼毛,想起哥哥说会用滴蜡狠狠地玩弄他、把这些毛都拔掉,rou棒逐渐硬了起来。
“明明逸铖,什么都没做错……!”
他把头埋进披风里,几乎要让自己窒息,想起哥哥曾经让他公开露出,在楼梯的转角让他把rou棒盛放在手上供自己观赏,全身就一抖,他满足地叹息着,握住rou棒快速地上下撸动。
“唔嗯!……哥哥!……哥~哈啊、啊……玩弄我,蹂躏我,折磨我,草翻我,哥哥……”
呻yin越来越放浪,王逸铖表情迷乱,眼神迷离,口水从张开的嘴中流了下来。
他“fu~”一声倒在披风里,双手抓住rou棒加速撸动,全身颤抖,电流过体般刺激,快感不断累积,但是他始终到达不了顶点。
王逸铖知道是为什么,他眼中蓄满了泪水,“混蛋……哥哥……小心我真的出轨,让别人插我的小浪xue哦!”
这时王轩的另3位‘受害者’正在无定山中隐居,不过其中1人还没被开苞。
白流本来把蓝氏兄弟软禁在荒山中某处变相保护,也相当于扣留人质,逼王轩履行和自己的约定。
——当时王轩让他做自己的性奴,承诺会将他从宗主那解放。
王轩从万香楼中消失10天后,他还没有被宗主召回,也没有杀手来抹杀他,白流就知道王轩已经履行了约定,加上朝中局势已定,蓝氏兄弟已经安全了,他就放了两人。
“哥,我们快回去吧,让药房重新开业,好多病人在等着我们呢!”弟弟蓝辉极其兴奋。不仅是逃离鬼影一样的白流,他更想带着哥哥远离跟王轩有关的一切,回到王轩未出现时只有兄弟二人的生活中去。
蓝容止笑了:“你回去吧,就说我云游四海去了。”
“哥……”蓝辉愣了,他好像知道理由又不想点破、承认。
白流仍旧像以前一样,在旁边看着两人,不说话,像没生气的人偶。
白流没表示过会帮助其中任何一人,他已经恢复了自由身。但在蓝容止从险象环生的荒山走到遍布邪花异草的无定山的途中,他总在需要时出现,有时救了蓝容止的命,有时是递来一个火折子或是一只野兔。
一次两人围坐烤火时,蓝容止问白流:“我也是从奴隶变回自由人的,经历过自由的迷惘。不过当时我还有药房和弟弟,他们是我不得不守护的事情。现在我将他们都抛弃了,重新踏入迷惘又不安定的自由,我要去王轩出生的地方,在他的茅草屋里住下,你呢?”
白流睁着大眼,面无表情地啃食生的野山根的块jing,像松鼠啃坚果一样,没有说话。
“如果暂无归处的话,就留在我身边吧。”
蓝容止也没笑,咬着熟的块jing,淡淡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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