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调教风尘子</h1>
因为一切都已挑明,姜甜儿被我抚摸也没有故作颤抖,不回头,身体也一动不动,仿佛没有丝毫感觉,我冷冷一笑,左手按在她雪tun上,右手握住鸡芭,Gui头顶在姜甜儿|xue口,缓缓滑动。
姜甜儿仍然没有丝毫反应,我左手轻挥,指尖透出法力,化为数百条无形丝线,刺入姜甜儿周身每一处|xue道,虽然没有任何伤痕,但她一定有实实在在的痛感,娇躯淬不及防间,不禁微微一颤,但痛感并不强烈,她随即又忍住,恢复一动不动的姿势。
我Cao控着无形丝线,缓缓控制着姜甜儿体内的一切,慢慢的,慢慢的,她的经脉、骨骼、内脏、肌肤甚至是血ye都变得敏感,越来越敏感···
我右手握着鸡芭,Gui头又一次从姜甜儿两片小荫唇中间滑过,这次她开始颤抖,开始战栗,我轻蔑的一笑,手松开鸡芭,床头一指,床头浮现出整面光滑、明亮的镜子,把姜甜儿脸上苦苦忍耐快感的表情反映出来。
姜甜儿自然也能在镜中看到我,她和我对视着,两张脸同样在镜中浮现,却有不同的表情,一张脸满是轻松惬意,另一张脸却忍受着煎熬。
我握着鸡芭,Gui头一次次划过姜甜儿隐秘的花园,一次又一次,仿佛没有停止的时候,这个动作对我来说本就是轻松之极,或者我应该说‘举手之劳’,我一举起右手,Gui头就会磨着小荫唇,轻松啊,真轻松啊!舒服啊,真舒服啊!每次Gui头划过姜甜儿的嫩rou,传来的快感都让我忍不住要赞叹,实在是太舒服了。
一个男人,做着这么愉快的事,表情自然可想而知,但镜子里女人的脸,却恰恰相反,女人拼尽全力,才能使自己不叫出来,洁白的玉齿已经咬的咯咯作响,十根手指几乎要把床单撕烂,两条秀眉已经快要拧成麻花,鼻翼不住掀动,娇躯布满细细的汗珠,宛如涂了油一般闪闪发亮。
看着身前尚未被鸡芭插入,就已经快要高chao的女人,我轻笑着调侃道:“甜儿,姐夫真的是越来越佩服你了!姐夫寝宫里这张床单看似寻常,其实是用有三百年寿元的青蚕吐丝织成,又篆刻了防御阵法,现在你被姐夫封住全身法力,居然靠一双徒手,几乎要撕开了它,还真是潜力无穷呢!听说快感能激发女人的潜力,甜儿,你现在真的就这么爽吗?”
姜甜儿已经没有多余的Jing力理会我的讽刺、调侃了,伸长纤细雪白的脖颈,挺直了腰,下身Yin水已经泛滥,连娇嫩的菊花都不停的锁紧又放松,我知道她快高chao了,无论任何女人落到现在姜甜儿这个处境,都会很快达到高chao!
首先被药性催|情,再封住全身经脉法力,大肆挑逗情欲,最后用Gui头轻戳嫩|xue,而且整个过程都沉侵在随时可能被施虐者杀死的恐惧心理当中,她能忍到现在,已经算是我佛慈悲了!
但是,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姜甜儿会不会高chao,而在于我愿不愿意让她高chao!
法力化丝侵入姜甜儿周身经脉,不仅可以Cao控她的身体,令她全身变得敏感,更可以随时察觉姜甜儿体内的种种状态和迹象,加上我道行、神念远远在她之上,她的一切情况都在我面前一览无遗。
在姜甜儿濒临高chao的一刹那,我腰身轻撤,Gui头离开她的嫩|xue,令她体内yIn欲不断积蓄,却丝毫不能宣泄,姜甜儿从镜中看着我,目光充满恨意,咬牙道:“叶凌玄,你好狠!”
我回瞪着她,淡淡的道:“不敢当!若是我落在你手里,你只怕比我狠十倍!”姜甜儿自镜中盯着我,一字一字的诅咒道:“终有一日,我要你下场比我今日凄惨十倍!你等着!”
我轻笑道:“甜儿,你是我的小姨子,算来都是一家人,说话何必如此生分?形同囚徒,却说这等威胁之语,以为姐夫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宋鹏那厮的元神也在姐夫手里,他也是不停的想激怒我,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痛痛快快地死去,可你认为姐夫会让他如愿?甜儿,你不用耍花招了,你死不了的,不折磨你千年万年,我怎会舍得让你死去?”
姜甜儿脸色一变,玉颜黯淡几分,刚要说什么,却突然“啊”的一声呻yin出声,只因我的鸡芭又一次伸到她的两腿间,Gui头杵在她的花瓣上,磨墨似的碾弄,刺激得她情不自禁的浪叫出声。
等姜甜儿快高chao时,针对她敏感地带的凌辱便会停止,没等她喘息片刻,Gui头又开始在她的隐秘花园上无休止的碾磨,不断的制造快感,注入她摇摇欲倒的的娇躯,却不给她丝毫宣泄的机会,使她体内的欲火憋下去,再憋下去···
当Gui头又一次离开濒临高chao的女人的躯体时,姜甜儿已经泪流满面,她纤细的手臂早已经支撑不住她的身体,尽管她的身体如此娇小。她的身体伏在床上,头侧也枕着,只有被我扶住的雪白屁股撅得高高的,姜甜儿已经Jing疲力竭,看着镜中的我,口中喃喃道:“明明只需要再戳一下,就可以彻底击倒我,为什么不?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你好狠,好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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