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你抽啊,抽!怎么不动了?”挥舞着手里的玉如意冲老杂毛嚣张的比划。
邓春秋憋憋嘴:“你把东西放下,这个如意是先王赏赐下来的你可千万小心啊~我也不挤兑你了,咱爷俩好好聊聊。”
我枯萎了。沮丧的团在一把椅子里。
“我就说嘛,你与其跟我这儿受罪学本事,不如天天插根儿擀面杖来的实惠……哎哎!急什么急,我是先跟你说不中听的。”
“您老嘴里还能有中听的话?”
“嘻,瞧把你吓的这样儿。你家王爷是不会动你的,他拿你开涮呢。”
“为什么?”
“因为你傻啊,还是那种自作聪明的傻,身边有个乖乖的,忠心耿耿的小傻蛋,换了我也要天天逗弄一番才爽快。”
“真的?仅仅是逗我吗?那我就放心了。”
“瞧瞧,瞧瞧,刚才还蔫吧鱼似的,这么会又跟只活虾一样。”
虾……浑身抖了一下,再也不想吃虾仁儿了,我现在对这个字很敏感。
“您是怎么看出来王爷……亲我来着?”犹豫再三,觉得还是问问邓春秋比较靠谱,对这个老混蛋我有种莫名其妙的信任。
“你脖子上的红印子跟个章似的,别告诉我这是你自己闲的没事干掐着玩儿的。”
晴天无敌大霹雳……
从邓春秋那回来赶紧躲进屋子里,茯苓在院子一角守着个小炉子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试着拉高衣领,挡不住。披头散发到是能挡上,可惜欲盖弥彰。
“给你,贴上吧!”茯苓拎着块膏药递给我,“刚烤好的,别人问你就说睡落枕了。这种印子有两三天也就下去了。”
“恩人呐……”飞快的贴好膏药扑到茯苓身上:“晚上我请你吃好的。”
“好啊好啊,我要吃虾仁儿,就是福贵经常给你炒的那种。总看见你吃,馋死我了。”
又是虾……“换一个吧,我现在想起虾就恶心。”
“是手上还不利索吗?”茯苓以为是他提起了旧伤我不开心,小心翼翼的,清澈的眼睛里有关心。
“不是,现在好多了,就是Yin天的时候里头一抽一抽的疼,没大碍。我这就过去跟福贵叔打个招呼。”
“别了,我就是一说。”茯苓真是个细心的人,而且当他收起尖酸刻薄的时候,竟然还是个很温柔的家伙。
“不行,你帮了我大忙了,咱们今天不但要吃炒虾仁儿,我再请你尝尝福贵叔的拿手点心。”
“哦?是什么?”茯苓舔舔嘴唇无比期待的样子。
“趁着王爷没回来,咱们先去后厨,我边走边跟你说。保证你爱吃。”
我要请茯苓吃的就是福贵叔改良的“一窝丝”。要说福贵叔也真是神人了,据总管说,他使的一手好刀法,出神入化。而且内家功夫修炼的也不错,再加上天生力大,无论什么好刀破刀,哪怕给他把菜刀都能杀敌一百。有时候我看着他挥舞菜刀当当当一阵狂切之后,案板上土豆丝整整齐齐的细如发。
而这个一窝丝是在我的建议下改良出来的。
有一次看他拿着面团抻啊抻,我突然想起了海底捞火锅店里风sao的抻面男,问富贵:“你能甩起来吗?就是这样,再这样。”
富贵看我比划了半天沉思了一下就开始甩,只不过大叔您甩的时候能不能别跟踩着梅花桩一样啊?好家伙的,脚底下绕起八卦来了,一根儿面在他手里舞的虎虎生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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