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召见已经过了很久,安祺每天独自待着自己的小窝,每天有人定时从窗口送饭,赫洛尔似乎早已把她忘了,前两天安祺还提心吊胆的等着可能的惩罚,但等着等着,每天墙外的脚步声都只是送饭的奴隶。
相比于赫洛尔对她漠不关心的态度,安祺并不想承认那晚的一切对她的影响多么巨大。安祺白天总会梦到那时的场景,只是女主角换成了她,下午醒来,床单shi了一片,她羞愧难当,但换洗的老奴早就见惯不怪,魅魔就是这么yIn贱的物种,所以才需要每天更换床单。
以前工作忙碌时,安祺很向往某天找个无人的地方躺尸,什么也不干,单纯的躺着休息。现在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躺尸,更不会有人和她交流,安安静静的不会被打扰时,安祺却越加烦躁不安。房间里没什么可以做的事,只能日夜盯着天花板发呆,或是闷着被子自己和自己说话。
安祺意识到,在赫洛尔面前,她的反抗显得幼稚且微不足道,赫洛尔的心情随时能决定她的命运。只是,安祺身为接受过十几年高等教育的现代人类,很难做到舍弃自尊讨他欢心。
那天匍匐在赫洛尔脚下的,是魅魔,但安祺不是。
门口的脚步近了,安祺望了眼窗口,送饭的奴隶来了。她曾经和奴隶搭过话,只是没人理她,后来就再也没试过。脚步声经过窗口,却没有停下,直至走到门前。安祺听到开锁的声音。
赫洛尔一进门,一股铺天盖地的情欲气味袭来,混合着魅魔的体香灌入他的鼻翼,诱人无比。
安祺慌乱的用被子把床上的一滩盖住,但为时已晚,赫洛尔早就发现了气味的来源。他不急不缓的掀开被子,指腹划过床单,就沾上了shi热的蜜ye,看来是不久之前刚染上的。
安祺靠着墙壁,心跳的“咚咚”乱响,刚才她自己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结束的瞬间闪现的是赫洛尔的脸,她并不喜欢赫洛尔,但赫洛尔对她的烙印无比深刻,无论生理还是心理。就像此刻,她刚平息的欲火又腾地燃了上来,安祺默默揣测着赫洛尔的来意,下身再次不争气的shi润了。
“啊!”
胸口的衣服被扯下,一对丰满的雪ru弹了出来,安祺惊呼一声,手上遮挡的的动作被赫洛尔轻巧的制住。安祺眼睁睁的看着赫洛尔拿出几粒珍珠模样的物什,不懂他想做什么。
所谓的“珍珠”是业内一种比较常见的魔法情趣用品,常用于纯度较低的混血魅魔,混血魅魔没有纯种魅魔敏感出水的体质,见主人前提前十分钟带上这个,见面时就能热情如火。
赫洛尔向来挑剔,府内养的几只全是纯种,比起其他见一个收一个的贵族,他更注重品质,“珍珠”也是刚购入的,此前从没想过他需要用到这种工具。他没有用强的习惯,但不介意使些小手段让这只不听话的魅魔诚服。
安祺的娇躯微颤,随着胸口起伏,一粒珍珠被按上了ru尖左侧,第二粒放在了另一侧,两粒珍珠像是有磁力一样互相吸引,牢牢的夹住ru尖,其他两粒如法炮制。玉洁的珍珠缀着嫣红的ru粒,秀色可餐,寻常男人见了可能已经按捺不住,但赫洛尔紧锁着眉,似乎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赫洛尔仔细调了调珍珠的位置,ru头与珍珠的摩擦感令安祺轻yin出声。安祺本以为赫洛尔想挑逗她,然而胸前细腻的刺激意外地很快就结束了,低头一看,四粒珍珠保持在一种极其对称的位置,呈一直线分布。
强迫症。
安祺暗自翻了个白眼。
赫洛尔的手忽然伸向了安祺的腿根,安祺惊慌的按住他,他也没继续,反而用腿根插进安祺紧闭的腿缝间,往上一顶,安祺忽然就没了力气,软软的靠在墙壁上喘息,shi热的ye体渗了过来,打shi了赫洛尔的裤子。
赫洛尔对安祺的反应很满意。掀开裙子,安祺的双腿正下意识的夹紧他,尽管本人并没有察觉。指尖捻了捻花蒂,娇躯的颤抖更加厉害,赫洛尔没有过多的戏弄安祺,手掌摊开,又是两粒珍珠。
最后一步完成。
“唔!”珍珠开始发热,随后缓缓挤压震动起来。尤其是花蒂外的两粒,震感以一种诱导般的频率由弱到强,娇嫩的花蒂又麻又爽。安祺不由自主的溢出了眼泪。
安祺不知何时已经全身挂到了赫洛尔身上,珍珠色情的震动着,毫不留情的刺激着她的敏感处,对于魅魔来说,这种程度的刺激足够让安祺彻底的丢盔弃甲。
“?”震动忽然停了下来。
刚刚、明明只差一点了安祺媚眼朦胧,又是羞耻又是遗憾。
赫洛尔放下安祺:“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来找我。”
安祺偷偷磨着黏腻的腿根不说话,等赫洛尔一走,伸手想抚慰自己,却被莫名的魔法禁制弹开。安祺不知道,她的苦头,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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