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看见大管事过来,连忙站起来,哈着腰说。
大管事又是一片失望的神色,轻叹了口气,又进去禀报了。
外面寒冬腊月,万物萧条,但书房里几盆从南方刚移来的万年青,郁郁葱葱地长着,给单调的书房里,平添了点生气。
大管事走到门口,轻轻地叩了下门,站在书房外面那间屋,未进来。
“爷,还没来。”
赵易手握毛笔,身端体正,认认真真地在写大字,听见来人的回话,并未出声。
外面的大管事见他没有吩咐,也不敢动,就这样弯着腰站在外面,心里暗叹这位爷的心思可真难猜。
过去的二十五年里,只要这位爷过生日,隔壁的那位爷风雨无阻一定会送来贺礼,但今年左等右等都等不到。
“去把太子府的探子叫来。”赵易写完一张后,转了下握笔僵硬的手腕,将笔挂起来,端详了一会儿手里的字,但似乎并不满意,又扔到了边上的筐子里,里面已经盛了半下的废纸。
不多时,人进来了,跪在温暖的地板上,恭敬地道,“爷。”
“今日他可曾离府?”赵易一边擦拭着桌上的万年青,一边淡淡地问。
“回爷,辰时正点就被宫里的德公公带走了。”
赵易的手顿了一下,深不可测的双眼闪过危险的目光,“你怎么现在才报?”
赵易不怒而威的语气令地下跪着的人不寒而栗,头都不敢抬,尽量地匍匐在地上,“求太子爷饶命,奴才大意了。天太冷,奴才就呆在屋里没出来,直到刚才才知道那位爷被宫里接走了,奴才怕您怪罪,没敢报告您。”
赵易听完,无意识地折断了手里握着的枝叶,一张黑煞的脸上微微带着怒意,对着门外的大管事说,“处理了。”
“备马车,我要进宫。”
外面一直侍奉的婢女连忙去拿衣服,捧出一身黑色的绣着暗金纹的正装,又将灰色的毛皮大氅拿出来给他披上,赵易着装好装后,立刻出府进宫了。
走到门口,看着后面跟着的大管事,不由地停下脚步,吩咐“你将那群人好好的管教管教,另外把他们都撤了,重换一批人上去,别再给我出岔子,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连你一起打出去。”
大管事连忙恭声应下,腰弯的更低,将人送出府。
“去把你们兄弟几个都召回来,这次我是帮不了你们了。”
跪在地上的人拼命地磕头,“求大管事给我们兄弟几个一条活路吧。”
大管事冷着面,不敢露出一丝的不忍,“出了府自有别的谋路。你也别难为我了。”
厚厚的明黄色的宫墙,阻断了里面与外面的一切联系,每次入这道宫门的时候,赵易的心里总是能够回想起当年他的母妃含泪送别的情景,而那一送就再也没见到过。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郁林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就听见人声杂杂,半眯着眼就被拉起来洗漱打扮,直至送上软轿之中,整个过程他除了回应一连串的哈欠声,连眼都没睁。
自从他重生在这具身体之后,已经经历过这么一次鸡飞狗跳的事件,第一次他没经验,弄得他慌张不已,他并没有继承到这具身体原来的记忆,原因很简单,这具身体本来是个傻子,而且还是个美得令人垂涎的傻子,他本来就不记事,所以郁林刚来的那几天活的心惊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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