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醒了。”
尉迟言睁开双眼,入目的就是一片洁白。
白色的被子,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输ye管,白色的......郭骰?
郭骰穿着白色球服看着尉迟言挣扎着坐起。
“咳......我在医院?”
“恩,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学校还没放学,我体育课翘了出来看看你。你妈刚回家换洗衣服,我妈在楼下给你拿药。”
“哦......医生怎么说?”尉迟言接过郭骰递的水润了润喉。
“伤口从左额到左眼,得亏你当时带着眼镜,所以钢管没有扫到你眼睛。但是眼镜的镜片碎裂,扎进了你左眼。手术已经做了,你以后可能左眼的视力会有些下降。那群混混已经被抓了,至少得是四五年的刑。”
尉迟言点了点头,显然很满意这样的结果:“那就好......”
“好个!”
郭骰气愤的一屁股坐在病床上:“你他妈平常说话嘴进屎就算了,现在还脑子进屎了是不是?当时你扯我过去干嘛,老子就算是硬生生挨了那一下子也就躺个两三天就得出院,你特么的是活腻味了还是几个意思拿自个儿脑门往钢管上撞?!你还真以为电视剧里演的铁头功是真的?我告诉你那是假的!那钢管再往你脑门中心打近一点你就死了你知不知道!镜片再往里面戳一点你就瞎了左眼你知不知道!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郭骰一连串的话说到最后有些丧气,耷拉着头坐在床脚,白色的球服边被揉成一个难以想象的样子。
尉迟言有些被吓到的缩了缩脖子,看这样子,郭骰又炸毛了。
“至少,我额上被妈掐的红印不见了嘛。”
尉迟言轻声说。
可不是不见了么?被缝了七八十针,谁还看得到那么小的红印子。
郭骰无奈的抚了抚额:“以后这种事情就别去扯我了,你这少爷身子可经不起这么来回折腾。”
尉迟言一笑:“成,你死了我就天天住你房间吃你的喝你的,啥都不客气。”
“嘿!你这人!”
这件事情过后,两人的关系更加近了,后来郭骰选择放弃一直在学习的国画,毅然决然的跑去警察大学。而尉迟言则靠着自己大学炒股赚的钱,把自个儿妈妈接到了美国,尉迟言妈妈在美国也在刺绣,把那些小玩意儿送给邻居,一来二去到还有不少人慕名而来让她刺绣。最后认识了一位帅气的美国律师,俩人潇洒闪婚给尉迟言添了俩弟弟。尉迟言见自个儿妈妈在美国活得幸福,也不好再其中再插手,于是辞了美国的工作回到了中国,自己开公司,自己倒腾片......也跟郭骰联系上,经常有事没事俩人一起出来喝酒。
“骰子,骰子?”尉迟言轻轻的拍着郭骰的肩膀。
这小子,本来打算给他介绍个美女认识的,这没个节Cao的咋就这么就睡着了?
郭骰吧唧着嘴,勉强睁了睁眼,看着尉迟言的脸又给闭上了。
老子现在就是瞌睡了,谁敢管?
“哎好无聊。”胖子坐在下铺晃着短腿,嘴里还嚼着糖果。
白兰迪倒腾着自己买来的新电脑,做了几个防火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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