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金身逐渐变得凝实,看起来坚不可摧。
这厢贺寂霖将全部心神凝聚在突破境界上,另一边闾丘鸣却是有些愁眉。
“可知是谁做的?”
凝露摇首回道:“属下不知。”
闾丘鸣沉思一会儿,道:“之前和尚重伤未醒,本尊无心处理一些事情,”他沉肃地看向凝露,“本尊记得,丹州城是交由苗奕管理的,和尚在丹州城的消息秦桢能够知晓,他不可能不知道。”
凝露明白闾丘鸣的意思,她也觉得有些奇怪。
“尊上,”这时费含走过来,“您该服药了。”他终于等到尊上不和寂霖在一起的时候了,趁机赶紧给尊上送药。
闾丘鸣吞下后,继续问凝露道:“魔宫各堂是否已经到达丹州城?”
“是的,尊上。”
“好,你让苗奕来见本尊。”闾丘鸣话音刚落,就听院外苗奕的声音传来:“尊上,属下苗奕前来请罪!”
“进来。”闾丘鸣的声音听上去很是平静。
苗奕立刻进了院子,俯身跪地道:“属下特来向尊上请罪!还请尊上责罚!”苗奕表现得很诚挚。
闾丘鸣面色不动,“苗奕,你向来恪尽职守,本尊为何要责罚于你?”
苗奕垂首道:“属下接到消息,可故意隐瞒不报,是属下之过!”
闾丘鸣淡淡地俯视着他,“给本尊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苗奕抬起头,认真回道:“其一,当时魔宫被围,尊上不可贸然出宫;其二,当时尊上本身有伤在身,不可再度Cao劳;其三,尊上,属下不说您也会明白,自从您与佛子一起后,便因为佛子多次受伤,属下不愿见到尊上被这些儿女情长所牵绊!”
“苗奕!”闾丘鸣将他踢翻在地,“所以你就自作主张将消息隐瞒?所以你就等着和尚没命是不是?”
苗奕重新跪在地上,诚实道:“是。”
闾丘鸣显然怒极,倘若他当初没有心血来chao将一抹元神放入佛棍中,是不是如今见到的就是和尚伤痕累累的尸体了?
他召出黑色长剑就要砍向苗奕,费含立即跪下求情,凝露也道:“尊上,请息怒。”
“本尊要如何息怒?”他们不知道自己见到和尚的那一瞬间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倘若和尚真的死了,他或许会像苗奕以为的那样在无尽的岁月中逐渐淡忘,可是,他如今想都不敢想和尚可能会死去,他更加不愿去回忆起那日的场景。
幸好和尚没事,幸好他去得及时,一切都是幸好。
“尊上,此事不如问问寂霖的想法?”费含劝道。
“那师父一定慈悲为怀,不与他计较,可是我很不开心。”淳无来到闾丘鸣面前说道。
贺寂霖当时被药物折磨只能自残的时候,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楚,所以他单方面拒绝淳无灵识已经不复存在,淳无能够深刻地感受到那种痛苦,他很心疼师父,他很生气!
“你只知父亲因为师父多次受伤,却不知师父也多次救了父亲的性命,你只单方面臆测父亲会因为师父而不顾大局,可你知不知道,你可能因为你狭隘的想法而毁了你心中所谓的大局?”
淳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语气却依然淡然无波,“你如今能眼睁睁地看着师父死去,日后,倘若我成了父亲的软肋,你也能看着我死去。”
无论苗奕的做法对错与否,可他毕竟只是一个下属,单凭他擅自做主隐瞒消息之事,就足以证明他的不够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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