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不能插手。只要一想到自己是被赶到这西城来的,岑言就觉得有张无形的大网在慢慢包裹住他。
他像是笼中的鸟一样,根本逃不出猎人的网兜。
郊外更深露重,冷风时起。
一具具尸体被抬到了不远处的屋棚内,由世子带来的护卫守着,防止有人打扰。
不多时便有相继染了病疾的人,半死不活地被抬进来。
由于张门行声称岑言是他的药童,一向多疑的萧净也没有发问,而是默许了他留下来。
外面重重护卫把守,场内的人们忙碌纷纷。岑言不时偷偷回头,朝萧净的方向瞧一两眼。又默默地转回来。
刚才他随着张门行,经过萧净的身边时。感到晶体的波动强烈了一点。
可是岑言并没有发现萧净身上挂着玉佩之类的东西?
难不成他拿绳系起来,直接挂脖子上了?
穿着那么严实的长袍,的确很难找出,他胸前时否有玉佩。可岑言连番瞧了几遍,也没发现萧净脖子上有长绳系着。
如果都不是那会在哪里呢?
从之前被发现的晶体来看,晶体必是由外界物质所组合而成的,或是石块或是玉石之类的。
从刘侧妃到萧灼肃,再到现在的萧净。都有着晶体波去,他们之间……有什么共同点么?
莫非是一块玉佩,在他们身上过了一遍?还是说……岑言皱眉苦思,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把,他眼前光芒一闪,蓦地想起来!
当初被萧灼肃给堵住时,就感到了晶体波动。那时候他认为是在萧灼肃身上,后来萧净出现。莫非在晶体出现波动的时候,萧净早已来到。
那波动也并非是因为萧灼肃,而是萧净?
岑言想着,又扭头瞥了眼萧净。
他正站在冷风之中,负手而立,严峻的面容冷酷如霜,像他的性格一样,冷血无情。
如果这样解释的话,倒是稍稍能通。但是之后与萧净在一块,实在太晕沉,根本顾不上晶体。
如果这样想的话,晶体是从刘侧妃到萧净两个人。除非晶体有两块,否则这两个人必定有什么。使得晶体从一个人身上,移到另一个人身上。莫非是私下拿信物传话?
古人很在意信物,玉佩做信物,也不是什么出奇的事。
接着又有病患被抬进来,发愣中的岑言被张门行扯肩膀到病人前,压低声音软硬兼施着医治。
就算治病,也只会打针。而不是用针炙。
岑言叹了一声,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他只是个妇科大夫,张门行也仅是个带下医而已。
你一个带下医,跑来治瘟疫,你这是来送死呢还是来领大奖?
岑言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张门行与银蛋会是朋友了。这俩人都急功近利,简直意趣相投。
送死的事都往上撞,也实在没谁了。
萧净是个狠毒之人,万一治不好瘟疫,连带着把大夫也一并砍了脑袋,这可皆大欢喜了!
那一厢遥州刺史,已经安顿好了百姓。带着人匆匆赶来向世子行礼,“这里交由下官,世子还是请回去吧。”
遥州地界,尤以西城为甚。在长信王离开之后,竟爆发瘟疫。可以想见,若是大规模地发展起来,朝廷问罪,世子本来这岌岌可危的位子,便更难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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