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刚想将其推开,却恰好赶上那人抬头……目光相对的一瞬间,两人都愣住了。
徐子宴一张脸被酒气熏得chao红,朦胧的目光聚焦了几次,好歹认出萧厉来。他张了张嘴刚想说话,结果哇的一下吐了一地,有些甚至溅上了他的裤脚——换做别人萧厉早就毛了,可这会儿却只剩下心疼。
他手忙脚乱的扶着人来到路边吐了干净,又冲去小卖部买了瓶水,喂着漱了漱口……这会儿已是十二点半,夜风呼呼的吹着,只穿着单薄衬衫的徐子宴猛地打了个寒噤,萧厉见此连忙脱下外套替人披上,本想问问对方住在哪儿,徐子宴喝的都懵了,自然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于是他咬咬牙,带着人回到了……封白的家里。
敲门的时候本还有些紧张,可过了半天不见人回应,萧厉沉默几秒,用备用钥匙开了门。果不其然,封白并没有回家,只有公爵听到动静,睁开了鎏金色的竖瞳,居高临下的看着外来的两人,倒是难得的没有发作。
萧厉扶着徐子宴进了浴室,将人里里外外洗干净之后,又从衣柜里翻出了封白的睡衣替他穿上……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他与那两人身材不一,若是用自己的,根本穿不住。
为自己雀占鸠巢的行为找了个借口,萧厉一边担心着封白回来看到了会生气,一边又对沉睡的徐子宴移不开眼……那人与自己印象中的模样并无太大差别,要说真有什么不同,就是他心目中的徐子宴,从没有这样狼狈过。
他不是订婚了么?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这般想着,萧厉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人的中指……原本带着钻戒的地方却是空空一片,细看甚至能看出淡淡的痕迹,想来是刚摘下不久。
……这是不是代表,自己还有机会?
想到这里,萧厉难免有些激动,但又转念一想……对方毕竟是个直男,加上趁人之危的事情他干不出来,至少对徐子宴他干不出来,这会儿虽是个不错的机会,但他也只打算看看。
温柔的抚摸着对方红肿的眼睛,徐子宴明显是哭过了,眼角还留有残余的水渍,暗恋多年之人现下正躺在自己的怀里,胸膛起伏着,发出脆弱而粗重的喘息,安静的不可思议。
虽然这人给予自己的伤害依旧历历在目,但这一刻,萧厉却觉得无所谓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在怀里,温顺的、乖巧的,或许只是醉酒后毫无防备的举动,但那又如何?他想要的东西,从来就不算多……
封白一宿没有回家,而萧厉却抱着梦中的恋人在沙发上坐了一宿。直到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彻底消失了,天也亮了,徐子宴才昏昏沉沉的从梦中醒来,发出一声含混的呻yin。萧厉连忙嘘寒问暖,又是倒水又是擦脸,等对方清醒了,便忐忑的看着对方,生怕被嫌弃。
徐子宴这回倒没给他甩脸子看,只是不冷不淡的问了句这是哪里。
“这是……呃,我、我家……”萧厉犹豫了一下,没好意思说这是封白的家:“你怎么样了?肚子饿不饿?我给你……我带你出去吃。”
徐子宴闻言,目光闪烁了一下,复又扬起一抹笑:“许久不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他意味深长的看了萧厉一眼,直到对方羞涩的低下了头,才撑着沙发的边缘做起来:“我昨天喝的有点多,真是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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