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對這座山下雨時也沒什麼好的回憶,記得有幾次都因此感冒,但既然已經來了,我還是決定在山上晃晃,畢竟明天不見得有時間來,而所謂的慣例也就是這麼回事,沒做就覺得怪怪的。
我離開一般道路,走進草木茂密的小徑,又走了約五分鐘後,我看見了一棟水泥小屋,那是一棟廢棄的屋子,牆上斑駁不堪,大門雖然關上了,可是一旁的窗戶玻璃是破的,所以從以前就可以從窗口溜進去。
過去這座山曾經是軍事演習地,而這棟小屋算是一個哨點,但後來山下開始繁榮後,在這裡演習會有砲彈打偏到山下的風險,於是後來演習地點改變,這裡也就跟著荒廢了。
小時候我在這裡撿過彈殼和啤酒罐,讓我曾經以為軍人都邊喝酒邊開槍,畢竟那時我認為抽菸和喝酒就是大人會做的事,所以這樣的聯想並不算奇怪。
本來我打算進屋子內看看,但是離屋子還十幾公尺的時候,我便發覺屋內有燈光,還有人聲。
就在我想解除能力的封印,用能力混進屋內的時候,我突然感到不適。
這次發燒來的不是時候,而且症狀不輕,讓我頭暈又越走越不穩。
該死日後我一定要有能應付這種狀況的方法,不然會完蛋的
我慢慢走到小屋大門口,沒門鈴,我只能敲門,希望裡面的人能讓我進去休息一下。
如果沒發燒,我原本不打算用正常的方式和裡面的人相遇。
為什麼?
不知道,或許只是求安全感。
我突然發現我越來越依賴能力了。
不過現在我腦袋越來越昏沉,逐漸無法思考,最後連大門到底有沒有打開我都不知道。
醒來時,我發現自己沒有躺在地上,卻也不是在床上,而是在一張木椅上。我的手腳被繩子綁在椅子上,眼前有三位膚色略黑的外籍男子正盯著我看,他們年紀看起來都二三十歲左右。
我腦袋還沒有很清醒,但我知道這個狀態似乎不太妙。
「你生病。」
其中一位頭髮特別捲的男子,以看不出情緒的表情對我說。
既然我能聽懂一點,那就好辦了。
我立刻解除我能力的封印,接著
在能力的發威之下,我得知這三位男子是所謂的非法移工,他們從原本的雇主那邊逃走,又被其它公司雇用。
一般來說,若只是這種程度的問題,那根本沒有必要將我綁起來,這樣只是多添加一項罪名而已。這三位非法移工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們的新雇主,要他們做的事叫做綁架。
他們綁了三位少女,每兩三天就換一個據點,今天剛好在這裡,所以也不知道該說我運氣不好還是他們運氣不好。
不管什麼理由,綁架就是不對。
在我得知他們將少女們關在浴室後,我讓他們三人都到門口待著,並且讓人無法意識到我的存在,之後往浴室邁步。
像這種綁架三人的事件,新聞不可能不報,所以我聽到是三人,立刻就想到之前新聞上的綁架案。
運動會結束那晚,我在和江可芹談事前,還在那莫名其妙的店內看過那則新聞,也就是說,我猜三位少女有可能就是高浩成立委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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