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
到底是谁让她喝了这么多酒?南宫祭心知肚名却没点开,只说声明天见就走了出去。
“喂,你这个女人。”江雕开摇着江新月的肩,江新月朦朦胧胧地张开眼睛:“干嘛?鬼叫什么啊……”
鬼叫?江雕开皱眉,江新月一向顺着他,供着他,哪这么和他说过话啊。
“知道没量就不要喝,不然喝多了就乖乖去睡,粘在我身上做什么?”他恶声恶气地说。
“还不都是你……不是你的话我能喝这么多吗?”她的舌头打结了,说出话来很搞笑,可是脑子还是满清醒的,还仰着一张醉意惺忪的脸挑衅地向江雕开翻白眼。
江雕开才不承认:“你多大年纪,二十八岁,可以做我妈了,可以做……祭的阿姨了,干嘛和他拉拉扯扯、眉来眼去,你想怎样?老牛吃嫩草,拜托,你选别人好不好,别打我同学的主意,你不丢人我还嫌丢人,还有,你喜欢姜薇是你的事,别把她往我身上推,你就这么喜欢让我和那个没胸没脑的女人在一起?”
江新月指着他呵呵地笑起来:“吃醋了,你吃醋了……我二十八岁对啊,哈哈,我可以做你妈,你喊我妈啊,我一点……也不反对……薇薇怎么啦?我就是愿意她做我儿媳妇……”江新月打了个酒嗝,她捶着胸口又笑开了。
江雕开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冷冷地看着不断笑着的江新月。江新月不再理他,一摇一晃地走进餐厅去收拾碗筷。
江雕开怔了一下,跟过去抢她手里的筷子:“你干嘛?醉成这样还不去睡觉?”
“要你管!”江新月不撒手,“难道……我不收拾,明天……有人替我收拾吗?”
“快去睡啦。”
“我不要。”
醉酒的江新月力道还蛮大的,拉扯间不知是谁脚下打滑,两个人一起摔了下去。他直接压在了她身上,看她一声不吭,他撑起身子看时,她原来已躺在他身下醉死过去了。
她发丝凌乱,白晰的脸颊带着两团酡红色,睫毛很长,幼红的嘴唇像绽开的花瓣。怔怔看着她的脸,手指不由自主地触到她的脸蛋,手下的质感真的很滑,沿着她的唇线,滑过她的嘴唇,又返回来,这一次,他的手指近乎蹂躏地搓揉过她的唇瓣,呼吸急促起来,他都能听到自己的低喘。
视线再向下移,她的锁骨很漂亮,无袖的裙装正好露出她漂亮而瘦削的肩膀,两团鼓胀的ru房被白色面料包裹的恰到好处,它们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像是在无声地呼唤着谁。
看着她的ru房,他喘得更厉害,猛然间他粗鲁地扯下了她裙子一边的肩带,连同ru罩一起扯下来。半片胸口露出来,白晰似雪,那半边ru房不大,却圆润挺拔,ru头是淡粉的胭脂色。
他一手握住了她的ru房,尺寸像是为他生的,他一手恰能掌握,深色的手掌与她雪白的ru形成强烈的视角反差,他下腹硬的难受,一阵疼痛……他使劲捏她的ru房,让它从圆润的馒头变成耸立的山丘,他低下头含住了她的ru头,连同ru晕一起含进嘴里,使劲地吮着,像要从里面吸出ru汁来,像要把她的血吸干。
“啧啧”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来,原来软软的ru头在他唇齿间膨胀、硬实,他不再满足于仅仅像孩子一样的吮吸、开始撩拨、啃咬,吮弄,松开嘴时,浅色的ru头大了好几倍,沾着他的口水,变成了深胭脂色。
“好美。”他赞叹,眸眼深深,藏着喷薄的欲望。低下头继续玩弄那坚挺的ru头,而一只手已经抓住她另一边裙子的肩带就要拉下去,这时门铃响了。
美味一旦浅尝就无法自拔,他无视一直存在的干扰,裙子完全被他拉到了她的腰上,他的深眸注视着她的胸口,一对ru房已经有了明显的差异,被他玩过的那只ru头硬挺坚硬,水泽光亮,而没有被他玩的,像个小处女一般羞涩,也好像小很多,他的嘴唇移过去,含住那还软软的ru头,修长有力的手指仍不放过另一边,夹住了左边硬挺的ru头不停地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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