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很苦的药,湛儿愿意吃药吗?”
湛儿皱起小脸像一个小笼包一样,摇摇头,抱着司维的脖子说:“湛湛不吃!爸爸不乖,不要湛湛!”小家伙说道后面,一切反倒是司维的不是了。
司维用帕子给小家伙擦了脚,把小包子塞进被窝里:“爸爸没有不要湛湛啊,爸爸和爹爹今天出门去……做事了,天黑了爸爸不就回来了?”话说回来,那个侯爷今天把他拖出么究竟是要做什么?
“爸爸不要做!陪陪,湛湛!”小家伙揪着司维的手指,不满意地说。
“可是爸爸和爹爹不做事就没有钱给湛湛买好吃的了啊!”司维挣不开小家伙,索性靠在他身边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哄他入睡。
“爹爹做!爸爸陪,爸爸,湛湛的!”小家伙在被子里一扭一扭钻进了司维怀里,抱着司维的腰不撒手。
司维拍拍小家伙的背,“爹爹做事赚钱养湛湛,爸爸做事赚钱要养荞儿哥哥啊。”
小家伙又往司维怀里钻了钻,闷闷地说:“爹爹养!”
司维忍不住笑了出来,侯爷如果知道他被儿子几句话就买了会做何感想?他不知道祁荣霄巴不得可以将他的全家养起来,当然有名分的养就更和某人的意了。
哄睡了湛儿,司维洗了把脸,也睡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司维与几个娃娃一同用了早膳,便无事可做,闲闲地跟湛儿玩,门外进来一个仆从。“芝少爷,侯爷在议事厅,请您过去商议修水库的事儿。”
司维深知自己只是懂些皮毛的东西,正儿八经出谋划策是绝对不行的,“你回去跟侯爷说,术业有专攻,大庆朝的能工巧匠无数,不需要我这个门外汉去指手画脚。”
这话司维说的真心实意,但是听在别人耳朵里就成了他耍大牌不识抬举了。这来通报的仆役本是京城祁家的,一心向着祁荣霄,对于祁家老宅的这些人都是看不上的,尤其这人还是侯爷继母的弟弟,根本算不得正经亲戚,还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不成?“侯爷只吩咐小的来请芝少爷,芝少爷若是有话还是自己跟侯爷说吧。”言下之意就是,你没权利要我做事!
不管是以前当老夫人的时候还是以老夫人弟弟的身份出现之后,还没有人敢对他如此无礼,至少明面儿上没有人敢。
被人呛了声,司维也没生气,“既然如此,我自己跟他说就是!你在这等着!”说完,司维抱着湛儿进了内室,让海棠找出他与湛儿的衣服,从里到外、从头到脚换了个遍,一直折腾了小半个时辰。
仆役在外催了几次,内室的人权当没听到,后来仆役忍不住推门进去,被海棠一嗓子吼了出来:“放肆!我们主子的卧室岂是你这等粗使仆役进的?就是侯爷要进来也要问问我们主子同不同意!”
“海棠,你的声音太大了!”司维整整衣领,牵着换了一身衣服的小湛湛,一大一小都如粉雕玉琢一般,“走吧,前面带路。”
仆役连忙上前带路,侯爷让他来请人,结果耽搁了小半个时辰,侯爷该等急了,偏偏,“你慢点!没小少爷跟不上吗?有没有眼力见儿?”海棠白了仆役一眼。
仆役急得不行,“不如我抱着小少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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